瞧著皇甫岑,毅然決然道。
“為什麼,不能去?”
張飛回身瞧著戲志才,然後不解的問道。此時,他新心裡正因為聖旨的到來而高興萬分呢,現在身旁的人卻說此去沒有可能。他當然有些沮喪,原本上次截殺匈奴,白馬銅、須卜骨都侯都是關羽一人立功,就連醢落老首領也是被於夫羅生擒,活祭!
“閉嘴!”
戲志才抻著脖子,訓斥了一句張飛。
張飛環視眾人目光,乖乖閉上嘴巴,不在多言。
反倒是一旁的沮授起身,道:“大人,於公於私,大人此次都應該婉拒!”
沮授言盡,身旁一眾人等齊齊深吸一口氣,沒有想到皇甫岑最為倚重的幾個智囊,如今都是這樣的意見,他們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何解?”
關羽掐著鬍鬚,端詳著眾人。
“大人,各方面顯示,我們沒有能力繼續追擊。”
程昱沉吟了好久,最後也得出這樣的結論。
“你們為什麼如此勸誡大人?”張飛起身,怒道:“於公於私,我反倒覺得大人此次非出兵不可。”
黃忠和麴義兩人隻字不言,隱隱之間已經猜到了三位先生顧慮。
“混賬!什麼叫於公於私,都該出兵,莫要為了你的立功私慾,而壞了大人將來的前程。”戲志才瞪向張飛,收回衣袖,坐回原位,嘴裡,嘀咕道:“混賬傢伙,也不好好想想,大人的前程還不是咱們的前程。”
聽見戲志才此言,皇甫岑起身,四下徘徊。
戲志才這話沒錯,他現在關乎的不僅僅是戲志才一人,而是身旁所有的幕僚、將軍、門客。
沮授和程昱都沒有開口,他們知道,就算自己不勸誡,皇甫岑也能猜透他們心中所想。
“大人出兵,不論成敗,我等皆無好下場。”關羽直言道破,“這麼些年,大人東征西討,戰功彪炳,卻功高震主!三位先生之言,不可不聽!”
聞聽關羽之言,皇甫岑的身子一顫,他沒有想到一向主張對外的關羽竟然也會勸自己收手。
“雲長說的對,我們勞師遠征,如果出現意外,恐怕我等皆無好下場!”
黃忠抬頭凝視皇甫岑,算是表態。
麴義瞧見皇甫岑詢問的目光,只好開口道:“大人說怎麼辦,便怎麼辦,麴義絕無二心,不過,我步卒需要休息整頓三日才可行軍!”
麴義這麼說,無疑表達了不同意出兵的意念,在座數人也只有張飛一人支援出兵。
偏偏,這個時候,張飛也反應過來,他猶豫的望向皇甫岑。
不要說皇甫岑,即便其他人也決然沒有敢決斷的。
誰敢把前程扔進這虛無縹緲的前路之中,而且成敗無關乎自己的利益。
……
鮮卑。
“慕容大帥,看起來我們非走不可了。”
柯比能手中拿著一份緊缺的戰報遞交到慕容風的手中。
“哪裡來的戰報?”
“東部鮮卑在幽州獲得的。”柯比能嘀咕道:“眼下,幽州漢庭軍隊屢攻不下,頻頻受阻!正是我等投靠之時。”
慕容風掃過一眼後,神色肅穆的問道:“漢庭派來兩路援軍,一路正是皇甫岑,密信上說,漢庭徵調皇甫岑針對我鮮卑而來,另外一路曹操乃是資助公孫瓚、劉備、孟益等人,無關緊要。”
“慕容大帥的意思是?”柯比能轉念一想,疑惑問道:“不會是任憑皇甫岑東去,我等北逃吧?”
“我卻有此意。”慕容風點點頭,他想起西部鮮卑,因為壓力太大,對抗漢庭、羌胡,莫不如西遷,躲避開來。
“在北乃是極寒之地,我部子民如何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