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韓暹為自己解圍,郭太舒緩一下,道:“就是,少主,什麼時候打過沒有把握的仗,而且你們忘……”話一出口,郭太就意識到自己多言了。
他這般突然的止住話語。
韓暹等人自然清清楚楚。各個奇怪的瞧向郭太。
“方帥,我們忘記了什麼?”
“呃。”
“哎呀,都什麼時候了,現在還遮遮掩掩,你郭方帥還有沒有把我們當做兄弟?”
“呃。”郭太遲疑一下,狠下決心道:“也罷,說了也就說了,你們有沒有想過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我也是猜測,不過,我一直覺得這裡頭有蹊蹺。”郭太說明自己是猜測後,低頭略作沉思狀,道:“昔日人公將軍陣亡,可他的部下卻打了勝仗,當時少主隨著人公將軍對戰董卓,他那支人馬哪裡去了?廣平、廣宗兩地朝廷監管甚是嚴厲,竟然沒有聽到絲毫風聲,偏偏黑山在西,如果我沒有猜錯,黑山軍中就有少主舊部,張牛角部眾雖多,卻也正是因為如此,部下多有分歧,少主想要利用黑山軍矛盾,掌握主動一點都不難。當然,如果少主想!”
……
“如果少主想。”
於毒抬抬頭,瞧著面前突然出現的少主張婕兒,他心中百般滋味,以前他的身份根本沒有機會能接觸到張婕兒。眼下,張婕兒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簡直有些受寵若驚,雖然黃巾起義失敗,太平道落寞,可是張婕兒畢竟還是太平道的少主,對太平道的影響力一點都不減。而且正處於自己同褚飛燕爭奪黑山軍領導權的敏感時期,張婕兒的突然到來對自己扳倒褚飛燕有很大的助力。現咱黑山軍雖然自成一軍,隱隱脫離了太平道的控制,可是他們畢竟還是信奉大賢良師張角的,張角雖轂,可還是太平道眾心目之中的神,張婕兒身為張家唯一的後人,又是昔日太平道少主,在太平道中,地位超然,張牛角縱然在狂,也要給張婕兒的面子。
當於毒聽到,張婕兒有意拉攏自己,讓自己代替張牛角,而不是褚飛燕的時候,於毒想都沒有想的點了點頭。
“不是我想,而是你想。”
張婕兒否定於毒的口誤,糾正道。
“是。是。”於毒欣喜的肯定道:“少主,不知道,咱們怎麼才能讓張牛角把權力教出來?”
“張牛角把權力移交給褚飛燕,是看得出褚飛燕是個人物,當然,於渠帥自然也是英雄之輩,可是單憑於渠帥去鬥褚飛燕,是沒有太大贏的機會,不過要是直接取代張牛角的地位,你就有機會成功上位。”
“這。”
於毒不明的瞧向張婕兒,他日思夜想,也沒有什麼好的主意,眼下,自然也沒有主意。
張婕兒笑了笑,彷彿很瞭解於毒一般,笑了笑拍著他的肩膀,然後道:“放心,你只管按照我的方法去辦。”
“少主這麼說,我就放心多了。”
於毒雖然沒有頭腦,卻也知道,張婕兒強自己百倍,與其猜忌,不如知道張婕兒的目的,共同協商,再有張婕兒出馬,自己只要費一費人力就好了。
“呵。”
張婕兒輕吸了一口氣,她沒有想到於毒竟然這麼好說服。不過,從某種方面來說,於毒這人就是典型的大智若愚,難怪屢屢上當吃虧,卻在黑山軍仍有一席之地。黑山軍大小頭目不下百位,道眾也有上百萬,而於毒竟然還能成為一系頭目,自然有其過人的本領。
“不過,少主,弟子想知道少主把好處都讓給我於毒,究竟……”
“借勢。”
“借勢?”
“對,借你們在朝廷的名聲。”
“呸!”聽張婕兒此言,於毒忍不住呸了一口,罵道:“什麼朝廷,給的破封號,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