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他繼續脫衣服,邊道,“姑娘莫不是垂涎小生這副身子不成?不過若是姑娘的話,只要姑娘想要,小生定當殫精竭力伺候姑娘。”
這話,忽的就讓古緋想起夜鶯在她耳邊提醒過的,說尤湖以往身邊紅顏知己無數,還盡是那種只求一夕之歡的。
她頓覺一陣心惡,微微側開頭,不去看他,說話語氣很差,“被他人沾染過的東西,我嫌惡心。”
話音才落,她下頜就被人強勢捏住,並迫使她抬頭。
入目的,是一具光|裸的身子,白皙如清輝之月,皮下的肌理不算精壯,帶著魚鰭般平滑的流線,胸前的茱萸紅點,暴露在涼夜輕風之中,顏色豔麗如櫻果,有如綢黑髮從背脊滑落至前,與膚白映襯,就越發顯得奪人眼球。
尤湖眯眼,“姑娘可還滿意看到的?”
“不過噁心麼?和小生相比,逍遙王才更髒,”他想都沒想就繼續解釋道,“他愛好男女之事,可偏生又挑剔的很,若不是容貌恣妍的,他提不起興致,可有時候不得不用點美人計,他不耐,便是小生替代的。”
說到這,他直起身,大大方方地在古緋面前展露身體,“畢竟,小生知聖人禮,對那等不是心儀的姑娘,魚水之歡也只是一時之貪而已,小生很明白的。”
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古緋就更為惱。“卿之事,與我何干!”
說完,她還冷冷一笑。
尤湖不跟古緋計較,他算是明白。古緋有時候只是嘴巴毒些,可實際對自己認可的人還是很護短的。
他撩開散在腰間的衣裳,露出那截精實而有力的腰身來,“小生是想給姑娘這個東西。”
古緋循跡看去,這才發現,在尤湖腰身上,佩戴有一圈玉帶,那玉帶通體豔紅,最中央那塊最大,有半個巴掌大小。其餘的皆磨雕成銅錢大小的圓形,並用紅色絲線串成一圈,穩穩的被尤湖貼身繫著。
這種貼身佩戴的玉帶,古緋是知曉的,有些講究的貴夫人。會擇對身子好的玉質,諸如暖玉等,打磨成玉帶,常年佩戴,不僅能溫陰滋體,還可在閨房之中增添一二夫妻間的樂子。
她一想到這最後一點,臉色當即就黑了。
尤湖解下玉帶。許是脫衣服久了,他將衣裳隨意攏上,一指挑起玉帶,撫了幾下最大的那塊紅玉道,“這是母妃在世的時候,唯一留給小生的東西。是給小生的,而非逍遙王。”
說著,他看古緋,嘴角帶笑,“這紅玉是極為難得的好玉。很適合姑娘這樣底子弱的身子,也算……”
他頓了頓,嘴角笑意更盛,“也算小生給姑娘的定情之物如何?相比母妃也會很滿意姑娘這樣的。”
古緋明明覺得胸腔之中怒意橫生,可耳裡聽著尤湖的話,那股子的氣焰憋悶在心窩子裡,無論如何都流瀉不出來,攪得她十分難受,可面上她仍然不甚有表情,還譏誚道,“你的定情之物,我受不起,這種玉帶,尤湖公子還是另尋他人相送的好。”
尤湖哪裡會聽她的話,他低笑一聲,彎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抱起古緋,將之送到書案上坐好,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衫盤扣。
古緋雙手有心想拂開他的手,可尤湖一掌就鉗制了她的手腕,他向前一步,傾身下壓,雙腿擠進她的腿間,擠壓她腰身,不讓她掙扎。
“無恥!”古緋大罵出聲,她受制於人,素白的臉掙地通紅,也不知是太過用力還是羞惱的,“尤湖,你個混蛋,你敢脫我衣裳試試?”
尤湖嘴角笑意不變,那幾個盤扣,經不起他指下用力,三兩下就給摳開了,“小生已經在脫了。”
古緋更為惱,她一低頭,就著那姿勢,張嘴就咬在他肩膀。
尤湖痛的悶哼一聲,可他手下動作不變,就這會功夫已經將古緋的外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