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也不一定知道。大狗,你不必多說,這裡的牌局靠不靠譜,董航玩過就知道了。
董航不會什麼千術,一旦上了牌局就很傻很天真,但願在白蛇夜總會,你們能給他一個好運氣。”
我們到了百家樂區域。
多張賭檯,都是濠江規格。
荷官都是容貌姣好的年輕女子,穿著白蛇夜總會棋牌室的制服。
襯衫和長褲,看起來都是亭亭玉立,很從容的發牌和賠付。
不管賭客多麼激動,荷官看起來都很從容。
“這個賭檯,路子不錯。”
看著液晶顯示屏上的路單,我笑著說,“閒家似乎要出長龍。”
“借你吉言,試幾手。”
柳嫣然說著,居然把司馬大郎給的10萬籌碼,都放在了閒上。
我多少都有點吃驚。
不是說試幾手麼,怎麼第一手就把籌碼都推出去了。
柳嫣然看著我,清冷道:“你什麼表情,我要過三關,不可以麼?”
“也不是不可以。”
在我看來,柳嫣然就是故意的。
就算準備過幾關,也該合理安排籌碼。
我用兩萬押閒,看向蘇荷和阿墨尼:“你們不準備下注?”
蘇荷和阿墨尼都是搖了搖頭。
賭檯旁邊,十多個賭客都在看著我們,似乎都在衡量我們的分量。
其中有幾個賭客,跟著我們押閒,另外幾個繼續反押。
荷官開始發牌。
我似乎在看著賭檯,其實是在留意荷官的手法。
發現這一局,荷官發牌正常。
規則是,下注最多的玩家,可以看牌。
荷官詢問了柳嫣然,她表示自己懶得看牌,讓荷官幫忙翻牌。
開牌了。
賭檯旁,一陣失望的嘆息。
莊8點,閒5點,莊贏。
柳嫣然一把就輸光了10萬籌碼,但她很無所謂。
幾個跟著押閒的玩家當然很失望,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憤懣道:“這都什麼,會不會玩?”
柳嫣然不說什麼,只是朝著阿墨尼看了一眼。
阿墨尼衝過去,扇了那人一巴掌,怒聲道:“落泡!你自己押的,沒人勉強你!”
男人摔到了地上,嘴角流血,一句話都不敢說。
看到了這邊的騷動,幾個安保人員走了過來,清一色都是白襯衫黑西褲尖頭皮鞋。
“郎哥,什麼情況?”一個安保問道。
“那個人,擾亂秩序,罰款1萬塊。”司馬大郎輕淡說著。
幾個保安將倒在地上的人拽起來,讓他收拾了自己的籌碼,然後帶走了他。
“列位!”
司馬大郎飄忽的目光看著賭客們,輕拍著巴掌說,“他們都是我尊貴的客人,他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們不要跟風。
白蛇夜總會的棋牌室,從來都很公正,列位贏了錢不要狂妄,輸了錢不要抱怨。”
賭客們議論紛紛。
有人說,賭錢要有風度,輸得起贏得起。
有人說,百家樂考驗智商,一人一個打法。
,!
柳嫣然沒了籌碼,接下來沒有下注。
我和蘇荷手裡的籌碼,也陸續輸光了。
阿墨尼贏了十多萬,10萬籌碼變成了接近三十萬。
司馬大郎一直跟在我們身邊,嘴上沒說什麼,但是看起來,他對這種結果不太滿意。
他一定很想看到我贏錢,然後去發現我玩牌的特點。
但是我讓他看到的卻是,一點一點輸光10萬籌碼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