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很難像母子一樣相濡以沫。王蓮和蕭家的事，我也根本不想參合。”
“你不想參合，可沈好博就認準了你，怎麼辦？”
“涼拌，我讓他涼透了！沈好博要打擾我的平凡，我會把他變成鬼。
殺了他，不可能緩刑，但我不怕，不要葬禮，不要花圈，墓碑前點根菸。”
我很悲涼。
可蘇荷、夏恆美、柳嫣然都是嗤嗤笑。
只有我哥們陳浩楠，流淚了。
“董航，你的命比我金貴，哥們幫你動刀子！”
“你靠邊！今晚你在這大平層裡住一晚，體驗一下豪宅的感覺，等早晨你就去西子湖大酒店，接下來幾天，你就待在酒店裡不要出門，也不要聯絡我。”
“董航，你說什麼屁話，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別逞能，你幫不上忙，你也不要添亂！”我很焦慮，生怕勸不住陳浩楠。
柳嫣然也對陳浩楠說道：“你聽從董航的安排，就算幫了忙。”
“好吧。”
看起來，陳浩楠的頭腦清醒多了。
“你去房間玩電腦。”
我看了一眼蘇荷給他安排的房間。
陳浩楠輕輕點頭，走進了房間。
我們則是去了書房。
書架上很多醫學方面的書，遠遠超出了心理醫生的涉獵範疇。
同時，也有很多經濟學，管理學、哲學方面的書籍。
“小荷阿姨，你很博學。”
“也許以後，我會成為你的良師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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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都是。”
我和蘇荷默契對話。
夏恆美輕咳道：“你們兩個就是活生生的乾柴和烈火，蘇荷，我可要提醒你，不要把我家未來的女婿給玩壞了。”
“美姐，你多慮了，我是什麼樣的女人，你曉得。”
“我曉得，所以我擔心啊。”
在書桌旁坐下來，夏恆美說道，“杭城司馬家的白蛇夜總會和白蛇大酒店，都設有棋牌。
但是規模和賭資遠超正常的棋牌室，博彩專案幾乎與濠江的娛樂場接軌，同時也有麻將、金花、鬥地主、鬥牛、三公……
比起濠江的娛樂城，司馬家的賭場更符合內地人的口味。賺到的錢，超過五成要交給大股東魔都沈家，如果出了大事，也只能是魔都沈家罩著……
說起來，杭城司馬家祖上就是在滬上混的，民國和抗戰時期，杭城司馬家跟著青幫季雲卿、吳四寶、佘愛珍闖蕩，算是漢奸。
那個年代的滬西愚園路和極司菲爾路，都有過司馬家的賭場、歌舞廳、紅丸館……”
瞭解到這些情況。
我意識到了杭城司馬家的底蘊。
從那個年代走到如今，一直沒被剷除，這是相當有實力。
柳嫣然笑問：“董航，你什麼感覺？”
“杭城司馬家，不好惹！”
“總結到位！可如果再算上魔都沈家，那就更不好惹了。所以對付他們，需要拿出智慧去周旋，不可以過於愣頭青。”
“走到了這一步，我也只能拿出自己的水平，不是為了王蓮，只為了自己還能平凡活著。”
“董航，你千術什麼境界？”
柳嫣然忽然這麼問，我就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曉得你是老千，就不要裝啦。”
“只能說，我的千術高過了段輝。”
“如果你的千術真比段輝厲害，那你就是頂級老千！”
柳嫣然開始用杭城方言和夏恆美溝通。
大概意思是，讓她的父親過來試探我的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