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為了借錢。”
林嬋柔美笑著:“花秋霞玩牌輸多贏少,又菜又喜歡賭。跟她比起來,我適當好一點。”
“霞姐混了這麼多年,幾十萬都沒攢下?”
“她賺過的錢,幾百萬都有,但是都讓她給糟蹋了。大概有五成貢獻給了商城,四成貢獻給了牌桌,另外一成才是吃喝。”
“也多虧賺過不少錢,要不然這麼安排自己的錢,西北風都喝不到。後來,你借錢給她了?”
“要不然怎麼辦,怪好的朋友總不能因此翻臉。”
林嬋拿出了借條。
我瞟了兩眼。
林嬋也就借給花秋霞五千塊,不要利息,也沒寫具體的還款期限。
“我對她說,你不用寫借條,之後,如果上牌桌沒錢,也不要再找我借錢。
可她還是一本正經給我寫了借條,甚至要給五分的利息,我說,一分利息都不要,以後沒錢賭別找我。”
得知了這些細節。
我撇嘴道:“開足浴店的霞姐,快混成戒賭吧的賭狗了。”
“花秋霞早就註冊加入了戒賭吧,有次發了可憐兮兮的求助訊息,居然真有十幾個人給她轉錢,一共弄到六七百塊呢。”
林嬋哭笑不得說著。
可我卻有點笑不出來。
“花秋霞,40歲了?”
“她明年才40歲,今年算39歲。今晚曹冬生的藥房有牌局,你去嗎?”
“等會我哥們過來,他失戀了,讓我陪他一醉方休,估計今晚他會住在我家,不一定有時間玩牌。”
“哈哈……”
林嬋搞怪看著我,“你不讓花秋霞住你家,讓哥們住你家?”
,!
“別多想,我的取向就跟鋼鐵一樣正常。我家裡兩個房間呢,哥們喝高了住一晚有什麼?”
“我去飯館,等你哥們來了,你可以帶她去巴蜀菜館吃飯,就我告訴你那個地方,算我請客。”
“回頭再去照顧你的生意,我哥們的老媽做了好菜和餃子,他帶過來。”
“真不錯。”
林嬋走了出去。
我簡單收拾了房間,臥室裡的紙筒又該換袋子了。
11點多。
一輛現代轎車開進了小區大門,找位置停了下來。
從車裡出來的人,就是我哥們陳浩楠。
個頭約莫一米六三,體重不一定夠一百斤。
長得不醜,就是身體單薄。
幾年前有次鬧著玩,我隨便一腳踹了過去,他就倒飛了出去。
那次以後,哪怕醉酒以後他給我黑虎掏心,我都不敢抬腿踢他。
“這是帶了多少菜。”
我吃驚看著陳浩楠手裡的六個飯盒。
“三道菜一個湯,另外兩個飯盒都是餃子。咱們吃過之後,剩下的餃子你放冰箱裡,慢慢吃。”
“劉姨對我真好。”
陳浩楠的母親名字叫劉翠玲,我都是喊她劉姨。
陳浩楠的父親名字叫陳八斤,我喊他陳叔。
他曾經說過,幸虧我爸不姓王,要不然外號比我都難聽。
我說,你怎麼知道你爸不姓王?
他也不生氣,歪嘴笑,我媽不漂亮,會有這種豔福?
家裡。
幾個飯盒並排放在了餐桌上。
我一個接一個,很隆重的開啟了飯盒。
“紅燒肉、清蒸鱸魚、肉沫豆腐、冬瓜丸子湯……,謝謝劉姨,都是我:()千術真高,阿姨給你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