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嬋釋然笑著,沒有繼續算賬。
先以茶代酒,她很俏皮的跟我碰了一下。
“喝了菊花茶,嘴巴變成菊花。”
“林姐,都你這麼想,菊花茶一兩都賣不出去。對了,霞姐呢,她比我更急切讓你請客。”
“混吃混喝肯定少不了她,等會就來了。下午在我家鬥地主,不會讓著你!”
“玩多大的?”
“一口價叫地主,50元。”
“真不小,一個炸彈就100了,如果叫了地主,挨兩個炸彈,一把牌就輸400元?”
“有輸有贏,玩下來,也就一兩千塊的輸贏。”
林嬋不怎麼當回事。
如果玩的太小,恐怕她也會覺得沒意思。
可在我看來,一口價50元叫地主,如果手氣差了,四五千元都能輸出去。
外面傳來了動靜。
咚……,媽呀……
花秋霞走路太急,撞到門上了。
開啟門就開罵了:“林嬋,今天中午就不該來你的飯館吃飯,鼻子都差點撞扁了。”
“還不是怪你瞎,又不是玻璃門,木門你都能撞上來。”林嬋哼聲道。
花秋霞坐了下來:“哎吆,看到一個大帥哥,今天你會不會喝醉?”
“喝醉了就不能鬥地主了。”
我點燃一支菸,漫不經心欣賞花秋霞。
這娘們就像是京城平谷果園裡最大的桃子。
服務員首先端上來的,是比較容易下酒的幾道菜。
麻辣兔頭、夫妻肺片、李莊白肉……
“真好啊。”
花秋霞笑嘻嘻喊著,拿起了郎酒,給三個杯子裡倒了酒。
“林嬋,三個人一瓶酒不夠啊。”
“如果兩瓶那就高了,就這一瓶白酒,然後每個人來兩瓶啤酒漱口。”
林嬋對待喝酒的態度,讓我看明白了。
對門阿姨愛喝,經常喝。
如果去了三里屯,那也一定是女酒俠。
但是女酒俠和小趴菜之間,也只有一杯之遙。
碰了杯,看到兩個娘們大口喝酒,我也不甘落後。
林嬋略有慵懶吃著麻辣兔頭,說道:“你給楊蓉打電話了?”
“羊絨個毛線,我給她打了,可她沒接,就跟瞧不起我似的!”花秋霞抱怨著,也弄了個麻辣兔頭吃起來。
“如果已經玩不到一起了,也沒必要強求,你不是說了嗎,她老公段輝,身家早就上億了。”林嬋很釋然。
“可問題是,我救過她的命啊,十年前她在東莞喝安眠藥那次,如果不是我及時發現,她早就死了。
當年她搶救期間,我都想好了,如果蓉蓉死在了東莞,我就揹著她的屍體回到老家,絕對不會讓她在幾千裡外的城市火化。
後來她住院兩週,都是我在伺候她,她無數次說,會把我當成一輩子的好姐妹。”
花秋霞憤懣抱怨的時候。
手機響了。
看了一眼來電,她尖叫起來:“楊蓉!”
接起電話,花秋霞甜兮兮說著:“蓉蓉,你個沒良心的忙什麼呢,我的電話你都不接?”
“當時在會所spa呢,整個人都沉迷了,愣是沒聽到手機在響。”
“找了男技師?”
“我老公說,如果一個女人讓另外一個女人按摩,那是有毛病。會所的會員卡都是他幫我辦理的,鼓勵我找男技師調理身體,祝福我越來越美麗,越來越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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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公真……,綠……”
“你以為如今的我很隨便?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