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點,藍家成9點最大,他先發牌。
每個人都是點出來1千下底。
司馬大郎說道:“用現金更有感覺,但是用籌碼更方便。”
柳嫣然表示,可以用籌碼,最後再算賬。
我卻說:“還是現金好玩,籌碼感覺就是塑膠片,不是錢。”
“董航,你少見多怪。”司馬大郎忍不住嘲笑。
“大概吧。”
我也懶得去生氣。
藍家成很自然的洗牌,並沒有老千做牌的痕跡。
而且,他手裡拿著撲克的動作也很自然,並沒有老千慣用的手勢。
上家柳嫣然切牌後,藍家成開始發牌。
發牌動作很緩慢,生怕別人看不清發出來的牌來自什麼位置。
司馬大郎悶5千。
蘇荷看牌飛了。
我遲疑之後,悶了5千。
司馬大郎微笑對我點頭,像是在說,有的玩。
柳嫣然、藍家成都飛了。
司馬大郎繼續悶5千。
我拿起牌,緩慢看著:“郎哥,直接開你行嗎?”
“當然不行,明牌開暗牌,至少在三輪以後。朋友是朋友,牌局是牌局,我不會讓著你。”
“跟了。”
我扔了1萬進去。
司馬大郎看牌後,很瀟灑的甩出去1萬,提醒道,“只有兩家,明牌比明牌,隨時。”
“比了。”
都是單牌。
我有a,而他最大一張是k。
我開始收錢,笑道:“單牌都能贏兩萬多,玩這麼大有點可怕。”
“不用怕,你輸光了有王蓮,王蓮有的是錢,據說……”
“據說什麼?”我都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的臉色忽地就冷了下來。
“沒什麼。”司馬大郎訕笑著。
“司馬大郎,我提醒你,坐在這裡跟你玩牌的人是我,你不要再提王蓮的名字。
我和王蓮已經斷絕了母子關係,這麼多年,我沒有要過王蓮一分錢。
前段時間,她悄悄花了一點錢,給我買了個店面,在我得知真相之後,也已經把店面還了回去。
如果你信不過我說的話,你可以電話問唐湧,他會告訴你,我和王蓮屬於什麼狀態!”
我猛拍桌子,起身暴走而去。
柳嫣然衝過去,抱住了我的胳膊。
“別生氣,沒人提王蓮!”
“那個臭娘們,媽的!怎麼我來了杭城,還是有傻逼提她的名字!”
我仰著頭,歇斯底里呼喊。
被自己的心態嚇到了。
此刻,我的目標竟然是為了保護王蓮?
就是不想別人在夜總會和賭場這種地方,提到她的名字,甚至給她編造謠言。
害怕她遇到麻煩,害怕她不夠幸福。
“董航,我錯了還不行?”
司馬大郎肯定經常給人演戲,但是現在,他被我給怔住了。
我沒有回頭去看他,似乎還是想走。
蘇荷走過來,輕聲道:“不管怎麼說,我們來到了白蛇夜總會,司馬大少都是以禮相待。都是在路上走的人,相互給個面子。”
“好吧。”
我重新坐下,“剛才誰贏了?”
“你贏了!”司馬大郎說道。
我開始洗牌。
司馬大郎一臉凌亂,並沒有去看我的手。
藍家成卻是叼著一根菸,看似在端詳自己的錢,其實在瞄著我的手。
蘇荷切牌之後,我開始發牌。
一切正常,沒利用手法出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