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嬋這麼說,我沒有反對。
自己還沒淪落到這種地步,但我想她說的是對的。
吃著火鍋,喝著白酒,我給林嬋說了戒賭吧那個賭狗的自白書。
林嬋居然笑道:“我也看過那個帖子,當時霞姐推薦給我的,我閒得無聊看了看。
那個賭狗算幸運了,沒有像賭友那樣喝藥自殺,也沒有跑路去緬北,而是再次給家裡坦白,得到了諒解。
父母對孩子的愛太偉大,可以包容孩子的一切錯誤,甚至罪過,所以他才有機會寫自白書。
可是孩子對父母呢,怎麼就不能多一點寬容?”
林嬋的臉色愈發凝重。
從風韻變成了深邃。
話語也從談論戒賭吧某賭狗,變成了針對我。
“林姐,你見縫插針教訓我?”
“沒有,你想多了。”
林嬋嘴唇紅潤,笑不露齒,然後乖巧的嘴巴開始吃東西。
聽到敲門聲。
我開啟了門,笑道:“老孟,有啥事?”
“沒啥事,陪你們喝點?”
“行。”
我朝外瞟了兩眼。
火鍋店生意不錯,正是午飯的點,大廳裡就坐著十幾桌,雅間也有人。
火鍋店一桌客人,怎麼著也要消費兩三百元,甚至更多。
老孟的火鍋店,一天營業額輕鬆大幾千,上萬也不難。
算下來,不少賺。
等老孟坐下來,我們碰了杯。
我笑著說:“你吃啊,坐在自己店裡就不好意思動筷子了?”
孟志偉遞給我一根菸,幫我點燃:“以後有牌局,一定叫我,:()千術真高,阿姨給你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