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你小了,我a金帶j7。”
我收錢的時候。
苗豐登手裡抓著菸斗,緊鎖眉頭看著。
“董航,你玩牌贏率很高,會手藝?”
“對付女人的手藝,會一點,對付牌局的手藝,那是一點都不會。之前在通州玩牌,輸了很多。”
“你在通州的牌友都有誰來著?”苗豐登很好奇。
“牛成,外號二牛,算我一個很不錯的朋友,去年秋天進去了。”
“怎麼進去的,偷盜還是搶劫?”
苗豐登說的是,比較容易發生在賭徒身上的事。
我卻是說道:“故意傷害,因為養殖場承包跟另外一家人鬧矛盾,他衝過去用刀子紮了其中一個人,導致對方脾摘除,判了五年,同時賠償各種費用30萬。”
“也算個狠人,你跟他關係那麼好,就沒打算利用自己的人脈,幫他一把?”苗豐登笑問。
“我有什麼人脈,再說了,法院都已經判了,已經在服刑了。我最多就是,照顧一下他剛過門不久的媳婦。”
我很真誠。
可牌友們卻一陣鬨笑。
這幫人,誰能懂我?
耿老三樂壞了,一身肥肉直哆嗦:“董航,你可真是通州二牛的好朋友。”
“那是。”
我看向林嬋,“咱們走吧?”
“好。”
林嬋開始收拾自己的錢,嘴裡說著,“差不多保本。”
“稍等,欣賞我和老孟單挑。”
耿老三拆開一副新撲克,扔給了孟志偉。
“你來洗牌,還是抓牌,咱倆一看一瞪眼。”
“行吧。”
看老孟的樣子,心裡一定很矛盾。
,!
想贏,卻又怕輸大了。
賭本都是從信用卡里弄出來的,臨時額度有可能不讓分期,到時候需要還的!
洗牌的時候,老孟的手一直髮抖。
撲克有兩次飛出去,又撿起來。
暴露出來的牌面超過了二十張。
如果讓我來,穩贏,但是耿老三應該沒有隨意抓牌的實力。
第一把都是單牌。
耿老三最大q,老孟最大9。
這麼小的牌,應該直接扔了,卻給他輸掉了1萬塊。
老孟表情怪異,似乎反應不過來,眼前擺放的是鈔票還是廢紙。
林嬋可能是看過癮了,嘖嘖道:“上了牌桌,錢就跟紙一樣,下了牌桌,錢才是自己的。”
第二把。
耿老三並沒有出老千的痕跡,但是拿到了對子。
老孟還是單牌,又輸一萬。
“我不玩!”
老孟喊聲像是嗚咽。
“這就吃不住了,你也沒多少錢啊?”
耿老三歪嘴笑著,表情像是路邊賣瓜的。
“繼續,輸贏都是最後一把!”老孟喘息道。
第三把。
都是單牌,還是耿老三贏。
三分鐘,多輸出去三萬。
孟志偉斜靠在椅子上,心態幾乎是癱了。
“這什麼破運氣,一點機會都不給,接下來還得戒賭!”
“下次你別來我這裡玩牌了,屁話太多。”
耿老三成了最大的贏家,得意的整理自己的鈔票。
“繼續!”
孟志偉看著手裡的錢,喊道。
耿老三黑著臉擺手,表示不跟你玩了。
走出房間,沒看到那個體態豐腴的女人,我隨便問道:“那個叫張翠微的女孩跑到哪裡去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