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想要詢問京兆尹為何不批覆。熟料他連人都沒見到,只是見到一個書吏,告知京兆尹去中書省開會了。
蘇定方見狀只能悻悻而回,獨自坐在大堂上發呆。
蘇定方這邊的工作無法展開,李義府那邊也遇到了麻煩。
因為疏浚長安城河道的事情,不僅關乎萬年縣,也關乎他們長安縣。
兩縣擠在一個大城裡,中間以朱雀大街為界,一邊是萬年,一邊是長安。
河流經過萬年,也必然經過長安。
因此,李義府也給京兆尹打了報告,請求征伐民夫疏浚河道。
只是他的報告如同泥牛入海,始終都沒得到批覆。
不過跟蘇定方的生悶氣不同,李義府很快就藉助自己曾經在東宮當官的便利,透過一個熟人將自己的困境告知嫡長孫。
李厥正在上課,突然看到一個小太監扔給自己一個紙條,當即開啟紙條翻看,見到李義府遇到麻煩了,氣得他眉毛一挑。
李二用的都是些什麼狗屁官員,只是疏浚個河道都推三阻四?
正在李厥看著字條生氣之時,卻不料蕭瑀倒揹著手走到他身後,將字條上的內容盡數收入眼底。
蕭瑀早就聽聞李厥提拔了幾名寒門官員,他對於寒門、世家沒什麼感覺,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現在見到李厥提拔的人吃癟,他都不用找人打聽就猜到咋回事了。
定然是朝中那些看門第出身的官員不爽,暗中給李厥提拔的人使絆子。
,!
“殿下打算如何處置?”
“啊?”
李厥聽到這話嚇得一激靈,下意識的將字條塞到嘴裡。只是當他嚥下去後才反應過來,先生都看到了,自己還吞個什麼勁!
蕭瑀見狀忍俊不禁,嘿嘿笑著調侃道。
“殿下倒是機警,哈哈哈!”
“讓先生見笑了……”
“不不不,這並不好笑。正所謂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失身。”
“殿下不惜吞紙以保護臣下,有君王風範。”
李厥聽到蕭瑀這般誇獎自己,尷尬的頭皮都是一陣發麻。
這老頭是故意坑自己吧?
咋能當著李治的面這樣誇自己!
“先生過譽了,我哪有什麼君王風範呀,這話用來形容我九叔還行……”
李治聽到李厥這樣說,心裡冷哼一聲的想到,算你小子識相!
不過當李治看向蕭瑀時,眼神裡閃過一絲陰鷙。
最近蕭瑀對李厥越來越好,甚至比自己這個太子還好,難道自己真如傳聞所說的要被廢掉?
李治很害怕,也很不甘心。
自己明明沒做錯什麼,父皇為何要廢黜自己?
只是他不敢去找父皇理論,只敢將心中的恨意發洩在李厥身上。
“李厥,還不趕緊向先生請罪!”
李厥聞言趕忙朝著蕭瑀躬身一禮。
“請先生責罰!”
李治見狀再次厲聲呵斥。
“你就這樣請罪?”
“不然呢?”
“給先生跪下!”
:()大唐嫡長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