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短短五年。1875年19歲的蘭波在德國學習德文等多種語言並開始了世界性的瘋狂漫遊生活。
蘭波由此開始成了一個革命性的詩人,走向詩歌本身。正如他前期的詩歌《感覺》(1870)所透露的:“我不想講話,也不願思想;但無限之愛湧向我的靈魂,我要走向遠方,很遠、很遠的地方,像個流浪兒,和大自然一起幸福得如同一個女人為伴。”這種“生活在別處”的想法同時在致他敬愛的修辭老師喬治&;#8226;伊贊巴爾的信中也透露了出來,“我惶惑,痛苦,狂躁,痴愚,神魂顛倒;我希望沐浴陽光,無休無止的漫步、憩息、旅遊、冒險,最後浪跡天涯……”
蘭波從1875年開始自己流浪的生涯,這是一種令其他詩人們都無法想象的生活。他的生活本身就是一次歷險,像一首迷人奇異的詩。他的追求,無論寫詩還是生活,正是一種“別處”的陌生、奇異、刺激等各種感覺交織在一起的感受。蘭波在流浪生涯中當過馬戲團的翻譯、食品商的經紀人、荷蘭殖民者的僱傭兵等,在人間體驗著各種角色,成為“他者”,而不僅僅限制為巴黎文壇中出眾的天才詩人。他彷彿是在人世間的天涯海角尋找聖盃的騎士。其間1879年因病返回故鄉在羅什農場小憩一段時間,又於1880年在英國一家遠東公司當一個五十來個人的小工頭,但因工資低、待遇差而辭職,於是他又抵達埃及在紅海海岸流浪,尋找機運。最後他到達亞丁為一家法國公司幹事。從此,便在大漠裡過著與匪盜打交道的歷險生活。
直到1891年2月他的右腿因非洲的瘴癘溽熱和關節炎感染而變成了毒疽,日益嚴重才停止這種“追著風的腳印”式的生活。
有人說,蘭波在流浪生涯中體驗到的並不是“生活在別處”的奇異感與令人欣往的詩意,而更多的恰是生活的貧窮與平庸。他領略到異地的風情的同時,卻為了基本的生存忍受了巨大的平庸、瑣碎。更重要的是,詩人在理想與現實的巨大的反差面前,已不是痛苦了,而更多的是麻木。在非洲大漠的他寫信回家向母親索要的是如何做一個工匠之類的書,因為要養活自己,卻隻字不提詩歌,或許這時“詩歌”已經使他倍覺傷感的字眼了。
但不管怎麼說,也不管蘭波是否已經後悔,畢竟他是一位真正意義上死在“路上”的詩人,真正的“詩歌烈士”。
因此,伊莎貝爾&;#8226;蘭波說過:“……我絕對相信他也有這樣崇高的意圖:將懷疑的彩綿罩在大地,以便更好的向人們證實他們對於永恆強力的造反是徒勞。”
生活在“別處”的面前,證實的還是人是有限之物,人不能完全找到自己。人總是死在尋找自己的路上!不過,蘭波比常人要尋找的更多的,他的性別、他的信仰、他的生活……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我只想做個人——閱讀詩人北島
北島,原名趙振開,祖籍浙江湖州。當毛澤東在天安門城樓上高誦自己一生最偉大的詩作——“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的時候,北島在北京誕生了。
記得丹麥語法學家克利斯朵夫&;#8226;尼羅普說過:“不抗議的人,則是同謀者!”*時期,大多數人是沉默著的,甚至成為幫兇。人們不反抗,就是預設一切,也便是這場中華民族浩劫的最大同謀者,所幸的是,中國在那個時代像北島這樣人在開始質疑了。
北島的詩,至今依然閃動著某種良知,知識分子未泯的良知。他的詩穿梭於時空,來到我們面前,向我們裸陳,讓我們看到處於黑色時代的個人抗爭的力量。
熟悉北島的詩歌的人知道,他的創作開始於十年*後期,內容反映的是從迷惘到覺醒的一代青年的心聲。那十年*荒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