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紀景悅辦公室中的氣氛有了一種異常的寧靜。
大概實在是受不了這份寧靜,紀景悅還是苦笑著打破了寧靜,她沉聲說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人,對我有什麼樣的目的,現在,我們還是來談談正事吧!”
“你說,我聽著的。”雲戰眉頭一揚,笑了笑,眸光並沒有從面前的女人臉上移開。
這女人的臉很精緻,太好看了,捨不得移開呀。
對此,紀景悅也沒有辦法,沉吟片刻,回覆一下心緒,緩緩的說道:“我們事務所受何盛龍先生的委託,全權處理他老婆異常離世的事情。”
雲戰盯著紀影悅翻了翻白眼,說道:“異常離世?他老婆的死有什麼異常呢?”
“從醫院和警方出具的報告中看,她的死似乎沒有異常。”
“這不就結了嗎?”
“然而,我並不這麼看。”紀景悅搖了搖頭。
“那你怎麼看?”雲戰好奇的問道。
紀景悅沉聲說道:“在我看來,這種沒有異常,卻是最大的異常。”
“哦,是嗎?”
“嗯……何盛龍的老婆只是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婦科病了,這樣的病能致人死嗎?”
“當然不能!”
“所以我有理由懷疑我的當事人是被人害死的。”
“那又如何?”雲戰談談的問道。
紀影悅看了一眼雲戰,緩緩的說道:“作為於女士的護理人員,梅莎莎小姐無疑是有嫌疑的。”
“於女士是誰?”
“就是何盛龍的老婆,於鳳芝!”
“噢……是那死女人呀!”雲戰恍然大悟,隨即笑了起來,說道:“按照你的說法,那豈不是為這個死女人看病的醫生也是值得懷疑的?”
“當然!”
“也就是說你的意思是所有和她有個接觸的人都值得懷疑?”
“這是肯定的!”
“那你去懷疑何盛龍吧。”
“為什麼要懷疑他?”
“我想她老婆住院的時候,他也接觸過她老婆吧?嗯……我覺得他的嫌疑最大。”
“你這是無理取鬧!”
“呵呵……無理取鬧嗎?”雲戰笑了起來,隨即搖頭說道:“這個世界上,害妻、害子、害父母的人多了去,誰能保證何盛龍就是清白的呢?更何況,這件事情似乎是警方的事情,關你一個律師什麼事情呢?”
“我說過,我受何盛龍的委託。”
“那又如何?他就算委託了你,也不能說明他就一定不是兇手呀,嗯……他這是賊喊捉賊。”
“他是不是賊喊捉賊,我不知道,但是……”紀景悅看了一眼雲戰,欲言又止。
“但是什麼?”
紀影悅面無表情的說道:“但是他的手上卻掌握有一段影片,這個影片忠實的記錄了一些事情。”
“什麼事情?”
“在於鳳芝死亡前兩個小時的時候,梅莎莎小姐進過她的病房。”
雲戰好奇的問道:“護士妹子要護理於鳳芝,她自然要進入於鳳芝的病房,這有什麼可奇怪的?”
“梅莎莎當時給於鳳芝打了一針。”
“這也是正常的呀!”
“可是何盛龍卻查過醫院的記錄,那個時間,醫院並沒有給於鳳芝打針的安排。”
“那又如何?”雲戰毫不在意的問道。
“醫院沒有安排,然而,梅莎莎卻自己給於鳳芝打針,難道這也正常嗎?”
“沒什麼不正常的,護士妹子無論做什麼,我都覺得是很正常的事情。”雲戰毫不猶豫的說道。
“如果這一針是下毒,是於鳳芝死亡的真正死因呢?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