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明河直言不諱的說道:“不知道背。景,所以暫時不好得罪,不管是誰出面,都要先摸清楚那傢伙的背。景。”
鬱明河其實也算是做到仁至義盡了,因為對於雲戰的身份,他根本不好明說,是有忌諱的,只能夠提醒向業笛自己去查了,如果說向家還要問罪雲戰的話,那就怪不得他了。
當然,如果向家知道雲戰的身份之後,主動提出解除婚約,那麼也算是皆大歡喜事情,他相信雲戰並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不會為了鬱家的家點家務事糾纏不清的。
向業笛也知道鬱明河是好心提醒自己,不要茫然的行動,從而得罪了不應該得罪的人,所以心裡也是感覺到了一絲的安慰,最少鬱家的態度還算是不錯的,所以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鬱明河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轉移著話題說道:“好了,業笛,書豪沒有事吧?”
向業笛應聲說道:“好在那傢伙沒有下死手,書豪只是暫時昏了過去,並沒有什麼大礙,睡一會就能夠醒來的。”
“好,那就好,業笛,我公務上還有些事情,就不在這裡等書豪醒來了,改天找一個時間,我請你吃飯。”
“好!”
向業笛應了一聲之後,鬱明河就帶著自己的老婆離開新築警察局,將鬱芯影的辦公室留給了向家人,由於向書豪並沒有什麼大礙,也不需要送到醫院,局長辦公室也臨時充當向書豪的病房。
向家在新築還是有房產的,所以也沒有在鬱芯影的辦公室中待得太久,向業笛夫婦倆就將還在昏迷中向書豪轉回到了自家的房子中。
“鬱芯影,我要你,我一定要娶你,不管是誰都無法阻止!”
“鬱芯影,你在哪裡?”
……
看著昏迷中渾渾噩噩的兒子喃喃自語,向母也是失聲痛哭起來,一向對兒子寵愛有加的向母現在看到兒子的慘樣,怎麼能夠無動於衷呢?
“業笛,不管是什麼人,敢傷害我兒子,我們就不能放過他,我要他死。”
也許是身為向家人,早就已經習慣了被人捧簇著,而且婦人本身也是大家族出身,進入向家也屬於聯姻,屬於強強聯手,不要說在昆城,就算是在整個西南,也沒有人敢輕易得罪向家。
向業笛眸裡有著寒光,但神情卻十分的平靜,向家的身份就註定了庇護的光環,而這人無視向家的光環,說動手就動手,那鐵定就不是普通人了,而且更讓他不解的是鬱家態度的轉變之快,也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並不是一個胸大無腦的人,哦,對了,他似乎並沒有胸,但是並代表沒有腦子,不然也不會坐到雲省常委、昆城市委書記的位置上去。
所以他需要冷靜,需要弄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而不是看到兒子的昏迷就發怒,作為向家的人,向家在昆城雖然能夠一手遮天,但是在華夏來說,真的不算什麼,所以他不能行差踏錯,不然就給人抓到攻擊的把柄,向家的力量還經不起真正的超級家族打擊的。
掃了老婆一眼,向業笛沉聲說道:“我們不能夠急,那小子到底是什麼人還是需要查清楚的。”
對於老公這樣的態度,向母很不滿意,她是一個婦人,不需要什麼大道理,她只知道自己的兒子被人打了,她必須為兒子出氣。
更重要的是兒子似乎很喜歡那個鬱芯影,她就更不能夠讓那個男人舒服的活著,無論如何,她都會幫助兒子將鬱芯影給搶回來的,只要兒子喜歡的,她都一定會不遺餘力的幫兒子達成心願。
也不能夠說她有什麼錯,因為這個世界上慈母多敗兒的事情太多了,不差她一個。
向母冷哼一聲,說道:“查?要查到什麼時候?”
向業笛當然知道自己老婆的性格,她絕對是一個行事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