閘刀墜落的瞬間,兩顆人頭也墜落下來,血淋的,血腥的味道散發而出,卻沒有人感覺到噁心,在刑母的墳前,沒有人敢放肆,放肆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所以蔣志付出了代價。
什麼話也沒有說,雲戰緩緩的走回到墓碑的前面,與刑瑰蓉和遲沐一道跪在了墳前,開始告慰刑母的在天之靈。
祭拜,終究是需要眼淚的,刑瑰蓉一直在哭,哭得昏天黑暗,日月無光,不過刑瑰蓉不離開,雲戰也只能夠在墓園中一直陪著,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安慰什麼。
因為雲戰相信,只要刑瑰蓉將十多年來一直壓抑在心中的苦悶全部哭出來之後,將出現一個全新的刑瑰蓉。
陪在身邊,輕輕的握著刑瑰蓉的手,從早晨一直到晚上月亮高掛,直到後來,刑瑰蓉的眼淚乾涸,倒在雲戰的懷中沉沉睡去,她實在在太累了。
雲戰抱著刑瑰蓉站了起來,跪了整整一天,腿腳都有些痠痛,活動活動腿腳之後,雲戰談談的說道:“大家回去吧!”
一連三天,他陪著刑瑰蓉將境城逛了一個遍,算是讓刑瑰蓉散心,刑瑰蓉也漸漸的恢復過來,恢復過來的刑瑰蓉聰明依舊,身上更多出了一種冷靜果敢的氣質,這正是雲戰需要的。
第四天,刑瑰蓉回到了新築,在那裡,雲家的科技公司還需要她去掌舵。
而云戰和遲沐則是踏上了繼續向北的行程,來到東北,不去拜訪一下楊家,顯然是不行的,不管是敵是友,有些事情終究是需要面對的。
在飛往冰城的飛機上,雲戰看著遲沐遞給他的楊家資料,楊天這個大人物全天下都知道,沒有什麼稀奇的,雲戰感興趣的是楊家的三個兒子。
老大楊鳴天,東北軍區現任的政委兼司令員,中。將軍銜,黨政一肩挑,顯示出楊家在東北軍隊上的絕對權威。
老二楊鳴地,某集團軍的政委兼司令員,該集團軍就駐紮在東北,同樣是中。將軍銜,同樣是黨政一肩挑。
老三楊鳴海,海軍第三艦隊的政委兼司令員,還是中。將軍銜,還是黨政一肩挑,該艦隊就駐紮在東北威海港,離境城其實並不遠,也就兩百公里,可以說是東北楊家掌握的地盤的最前沿。
楊天除了三個兒子,還有兩個女兒,兩個女兒可都是商業上的精英,掌控著楊家的經濟命脈。
當然提到兩個女兒,不得不說他的兩個女婿,一個是空軍第四飛行縱隊的司令員孫林兵,少將軍銜,雖然不是黨政一肩挑,但是作為軍事行動的最高指揮員,也是擁空軍第四飛行縱隊的至高無上的權力。
由此可見,楊家在東北軍方的力量,那是具有絕對權威的,就算是國家也得忌憚三分的。
除了軍方的力量,在地方行政上,楊家也擁有很強的掌控力,因為楊天的另外一個女婿就是北省的一把手。
面對這樣的一個家族,沒有人願意與他們為敵,雲戰同樣不例外,即便無法成為朋友,但最好也不要成為敵人。
但是資料上卻顯示著一個很有趣的事情,那就是楊家無論是兒子還是女兒居然都沒有後,也就是說楊家除了第二代之外,居然就沒有了第三代,這多少讓人感覺到意外。
至於是什麼樣的原因,沒有人知道,就連天影都無法查出來,這應該是楊家最核心的機密。
雲戰笑著對遲沐說道:“這真是意外呀!我對楊家的這個秘密還真是感興趣。”
遲沐沉吟片刻,說道:“是啊!真的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如果說是楊家的基因出現了問題,再過幾十年,等楊家三兄弟死後,那麼楊家恐怕將會因此走向沒落。”
雲戰笑著說道:“不管這些,對我們來說,我看重的是楊家對待我雲家的態度。”
“嗯……”
剛剛一踏下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