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並不多,也許只有東南的鄧家也許能夠與之比肩。
就算是羅家也是要差一些,雖然同樣是一門數將,可是羅家似乎全是少將,中。將並不多,而楊家個個是中。將,這就是差距,足以顯示楊家的強勢。
來人云戰認識,不是見過面,而是雲戰從資料上看到過,他是楊家的老二,某集團軍的司令,作為一個野戰集團軍的司令,他的身上帶著狂野之氣也是正常的,如果野戰軍都沒有了狂野之氣又憑藉什麼打勝仗呢?
所以雲戰並不奇怪,而且看到楊鳴地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楊天讓楊家老二迎接他的意思了,楊老爺子要麼是想給他弄點難堪,彰顯楊家和別的家族不一樣,不是那麼好進的;要麼就是借他的手教訓教訓眼前的人了,看這個楊家老二一身的狂傲之態,目中無人的樣子,似乎是欠教訓。
不論是哪一種,並不重要,因為他也很清楚如果將楊家換成雲家,他也會這麼做的,這是人之常情。
不過即便知道意思,任誰遇到這樣的事情都不舒服的,雲戰也不例外,他眯起了眼睛,冷漠的表情,很不屑的說道:“我正是西南雲戰!”
楊鳴地的臉色沉了下來,進入楊家的人,不是點頭哈腰,就是畢恭畢敬,從來沒有如此囂張的,雲戰那不屑的表情,讓他相當的不爽。
楊鳴地沉聲問道:“聽說西南雲戰很能打,殺了明樂海,殺了蔣志,這是真的嗎?”
“我都不記得了。”
“什麼意思?”
雲戰冷冷的說道:“因為我殺的人太多了,這兩個人在我殺的所有人中,似乎是最差的兩個。”
楊鳴地眯起了眼睛,突然哈哈一笑,說道:“好,夠狂妄!我喜歡,你現在可以挑戰我了。”
然而,出乎楊鳴地的意料,雲戰卻搖起了頭,談談的說道:“挑戰你?不好意思,我沒有這個興趣。”
楊鳴地眸子中寒光一閃,譏諷著說道:“都說雲戰是一個不亡命之徒,怎麼?你也有害怕的一天?”
雲戰很不屑的說道:“不是我怕,而是你根本沒有什麼值得我挑戰的,不值也就不屑了。”
“你……”楊鳴天指著雲戰都不知道說什麼了,顯然是被氣到了,他很狂傲卻也沒有想到居然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比他狂傲。
沉吟片刻,楊鳴天收回了手,卻也笑了起來,說道:“好,好……很好,我很佩服你的勇氣敢說出這樣的話,這種人的確並不多,狂傲不是不可以,但是也需要本錢的,很顯然,你能夠活到現在,說明你很有本錢,即便你不挑戰我,那我來挑戰你。”
“哈哈……”雲戰這一次大聲的笑了起來,說道:“看在你如此有勇氣,如此執著的份上,好,我接受你的挑戰,什麼時間,什麼地點,你說吧!”
“我從來不缺少勇氣!時間就是現在,地點就在這裡。”
雲戰笑了起來,想想也是,華夏的東北邊境從來都不是很安定的,而作為駐紮在邊境的野戰集團軍司令員,在槍林彈雨中求生存的人,怎麼又會沒有勇氣呢?
雖然狂傲,但是對於這樣的人,雲戰內心中還是有幾分尊敬的,與楊鳴地的身份地位無關,而是衝他在戰火中求生存的勇氣,這就值得人的尊重。
雲戰笑道:“現在可以,但是地點還是找一個只有我們倆人的地方,這裡人太多了,我怕楊家計程車兵看到你丟臉,那就不太好了!”
“哼……自大,不過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就依你,前面有一片平靜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