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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始逐漸地加快腳步靠近琴雙,前面的琴雙反而略微放慢了腳步,她此時距離那座橋已經不遠了。橋上人流穿梭不息,橋下一條條小船穿過,帝都的盛景呈現在琴雙的眼前。
「踏……」
琴雙踏上了石橋,身後的那個武帝距離她已經不足二百米,琴雙款款來到了石橋的中間,頓下了腳步,憑欄而望。望著河面上穿梭不息的船隻,船伕嘹亮的歌聲,臉上現出了陶醉的微笑。
但是……
她的靈魂之力卻始終籠罩著那個武帝,她的法道修為還是太弱了,識海之力只能夠延展出一百米,而此時那個武帝距離她卻在百米之外。
「踏!」
那個武帝踏上了石橋,此時距離琴雙只有五十幾米,他能夠清晰地看到琴雙臉上陶醉的笑容,眼中現出了一絲厲芒,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殺了我們我知道的人,還敢大搖大擺地不帶護衛出來,陶醉在帝都盛世之中。
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那個武帝緊緊收斂著心中的殺意,慢慢地順著人流向著琴雙靠去。猛然間,他的目光一縮,便見到琴雙收回了放在欄杆上的手,然後轉身向著對面的橋下慢慢走去。
那個武帝略微加快了腳步,很快便和琴雙之間的距離拉近到四十米。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的一隻腳踏在了那塊被琴雙處理過的石條上。
琴雙的識海之力一直連著兩張石化符,在那個武帝的腳踏上那塊石條的瞬間,她的識海之力便啟用了那兩張石化符。
「嗯?」
那個武帝突然便感覺到自己似乎被定在了橋上,走不動了。不僅低頭看去,眼中便現出震驚之色,在他的眼簾中,自己的雙腿正在飛速地變成了石頭,包括自己的鞋和褲子,只是這麼一瞬的時間,他的腰部以下便都已經變成了石頭。
「啊……」
那個武帝驚恐地大叫了一聲,然後便掙紮了起來,但是也只有上身掙扎著搖動,下身卻紋絲不動。
不!
何止是下身,此時他的胸部以下都已經變成了石頭,他的眼中現出了絕望,隨後他整個人都變成了石頭,臉上還帶著驚恐的神色,大張著嘴巴,宛如一座栩栩如生的雕像。
前後不到一息的時間,一個武帝便變成了一座石雕,他那一聲大叫,驚動了周圍的人,待他們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了一座石雕,不由駭然而呼。
琴雙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識海之力再次啟用了那兩張腐蝕符,然後收回了識海之力,頭也不回地向著對面不遠處的莊園酒樓走去。
在她的背後,那座石橋之上,那個已經化作石雕的武帝身上突然爬上一層黑色的東西,隨後那座石雕便開始腐爛,化作爛泥,堆了一地。
琴雙甩掉了身後的喧鬧,一腳踏進了狀元酒樓。順著臺階向著五樓走去。
她的腳步突然微微一頓,目光透過三層的臨街窗戶向著對面那座石橋望去,便見到已經有人趕到了那裡,而且不是一群人,一部分是帝國武者,而另一部分是武宗殿武者。
「看來帝國和武宗殿都有著隨時監視法術波動的靈器,好在我只是啟用符籙,需要的時間很短。」
再次透過三層的窗戶向著石橋上望去,見到那個武帝已經完全成了一推爛泥,根本看不出來身份。心中略微放心,想必即使是武宗殿,此時看著那堆爛泥,也不知道那是他們武宗殿的武帝。
收回了目光,再度起步,向著五層走去。
此時,在五層臨街的一個包廂內,兩個人老者正坐在椅子上,兩個青年則是站在窗戶前,向著外面望去。這兩個青年正是火中玉和火中煉,他們兩個剛才聽到了外面帝都武者和武宗殿武者包圍了出事地點,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