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並不知道發生什麼的小哈歪著頭打量外來人員,以為是在玩遊戲,它吐著舌頭咧著嘴,向海偷瞄它一眼說:“趴下!”它乖乖趴好。
向海挨著傅央的褲腿,故作深沉的眯著眼打量來人,得出結論:不像是來打劫的……
久等沒有回應,彷彿來人也習慣這位主的脾性,繼續道:“還請殿下隨屬下回京。”
“哦,為什麼?”傅央一動不動,抬頭看著遠方的天空。
“陛下病危……”
向海一個趔趄,剛剛還看到和別人的兒子吃飯的照片,這會兒就過來說病危……向海沒有看到傅央的身體有一秒鐘的緊繃,偶爾放鬆下來。
“我不是醫生。”
向海又一個趔趄,看來這父子倆心結很大啊,病危都這麼淡定。
知道殿下冷血無情,但估計沒意識到殿下竟然這麼冷血無情,那位警衛長的臉有些愣住。
而後情緒激動道:“殿下!”滿臉都寫著,你冷酷!你無情!
在向海的認知裡,不管父母有什麼錯,為人子女都不能無情無義,畢竟生養之恩大過一切,所以它向後退了幾步後,看到傅央低頭看他,向海默默地說:“為什麼不回去?我認為你應該回去看看他。”
傅央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我不覺得有回去的必要。”
“為什麼?”
“因為,那樣就不是病危而是直接……”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冷漠轉身丟擲一句:“就是舉行葬禮了。”
向海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忽然覺得從腳底板開始往身體裡竄涼氣。
他是真的冷血無情。
想還有些心灰意冷,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主人?
以為只是和家人鬧鬧矛盾,只需要外人給個臺階,不管是什麼事情就會隨風逝去,最起碼在死亡面前,所有的錯,還有什麼計較下去的意義?
向海沒有跟上去,他看著小哈,小哈湊上去舔他的頭。
那幫人並沒有停留,傅央明確表示出抗拒後,他們就離開了。
而在飛行器上,剛剛的警衛長對著對話孔道:“他似乎和陛下有著很大的矛盾,在聽到陛下病危時表示出了超過常人能理解的無情無義。”
“看來傳聞是真的,這位殿下和陛下不和。”
“那我們是否可以告知主人,可以行動了?”
“如果瀾殿下願意跟你回京,或許還能夠見陛下最後一面,呵呵。”
“你關心的事情是不是有點多了。”
“好吧,我這就去告知主人。”
待飛行器已經消失在天空,向海還在二樓的平臺多愁善感時,雲起忽然跑上來,一手拎起一個揣在懷裡向樓下趕,向海被抱的暈頭轉向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很想開口問,怎麼了啊雲叔,奈何不會說人話。
等向海趴在飛船內舒服的座椅上時,看著優哉遊哉喝著酒的傅央時,還有些回不過來神。
“你腦子裡是不是還在想,我是個冷血無情的人?”
向海點點頭。
“我的確和我的父親關係不太融洽。”
能看出來好嗎?
“不過,剛剛那位警衛長應該不知道,我的父親,他和我一樣足夠高傲,從來不會低頭,就算真的做錯,就像今天的事情,他也絕對不可能派人讓我回去看他,在他的心中,這是示弱的一種,病的神志不清也絕對不會這麼幹。”
“……”那你父親還真是有點倔。
“有一點,目前可以肯定,他的確病危,但,還是有人想要企圖造反,他們來可能只是想要確認我和他是不是真的有矛盾,運氣好還能劫持一位心甘情願上飛行器的王子,那麼陛下病危,沒堅持住去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