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海在作案之前,為了行事方便,特意把老婆打發回了老家,現在不得不召喚回來,要不然幾個人都得餓死。
王雨回來之後,張書海問她:“你這次過來的時候,有沒有在路上發現什麼異常情況?”
王雨馬上說道:“唉呀!路上到處都是關卡啊,好多警察都在那查車呢,那車都排的老長了,但是他們只查出城的,進城的不查。”
張書海又問道:“那查的嚴不嚴?”
王雨想了一下說道:“我看小車查的嚴,公交車倒是不怎麼查,對了,只查帶大包的,小包不查。
張書海繼續問她:“你知道出什麼事了嗎?”
王雨隨口說道:“聽說是鄭州的一家銀行被人搶了,搶走了兩百多萬,還打死人了。”
張書海故作平靜的說道:“啊,還真是這事啊。”
接著他又笑嘻嘻的問老婆:“那你知道這事是誰幹的嗎?”
王雨看了看張書海的表情,又看到張洪超和張世鏡都在屋裡坐著,突然就都明白了。
其實之前張書海每次作案,都儘量不讓老婆參與進來,也儘可能不讓她知道,免得她擔驚受怕。
他老婆身體不太好,天天不是這病就是那病,而且要命的是,她有嚴重的癲癇症。
這種病是先天遺傳的,無法徹底根治,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發病,一旦發病了,就口吐白沫,全身抽搐,所以只能以預防為主,儘量避免受到嚴重的刺激。
之前每次作案之後,家裡的錢突然多了,張書海的老婆肯定會問,這錢是哪來的。
張書海每次都敷衍她:“你拿著花就行了,不用問那麼多。”
不過家裡又買房子又添傢俱的,總這麼敷衍實在說不過去,所以張書海平時也會找機會,時不時的透露一點資訊給他老婆。
張書海這麼做,就是想讓他老婆能在自己的琢磨中,自己想明白了,從而平平靜靜的接受他們乾的這個事。
所以時間一長,王雨也大概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張書海今天這麼一問她,她馬上就明白了。
王雨小心翼翼的問張書海:“這事真是你們乾的啊?”
張書海點點頭:“嗯,是我們乾的,沒什麼大不了的,你也不用害怕,你只管每天出去買菜,回來做做飯就行了,對了,每天再買一份報紙回來。”
接下來的日子裡,王雨按照張書海的要求,每天出去買菜買報,回家就洗衣做飯,三個人在張書海家裡一待,徹底的隱藏了起來。
過了一段時間,外面查的沒有那麼嚴了,張世鏡首先偷偷的回到了平頂山老家,隨後喬洪軍也跑了回去。
2001年4月1號、4月25號、5月9號、5月11號這幾天,張書海他老婆王雨按照張書海的要求,將28萬元用王雨的名字,存入了鄭州市農業銀行隴西支行和鄭州市建設銀行二十七路支行。
隨後張書海一家人偷偷返回了老家,把剩餘的錢留了三十萬,其他的又分成了好幾次,全部存入了平頂山的多家銀行裡。
留下的三十萬,張書海並沒有出去花天酒地,他一分錢都沒花,每天就在家裡玩,別人盤手串,張書海在家裡盤錢,沒事就拿出來數一遍,錢都快被他捻出包漿了。
不過張書海不花,不代表別人也不花,這一下幹回來這麼多錢,大家都獲得了比較豐厚的收益,生活肯定和以前不一樣了。
首先是喬洪軍,這小子分了28萬元,他回到平頂山後,馬上就花了6萬塊錢,買了一套一百多平的大房子。
以前自己沒有錢,媳婦為自己流產了兩次,結婚還拉了不少饑荒,這回有錢了,必須得好好彌補一下,隨後又花了元,給他老婆買了一條大金項鍊。
大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