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你該問的人是伊耳謎先生呢。”庫洛洛語調輕快地說著。
我只得把視線定在伊耳謎身上等待他開口解說,他在我的眼神示意下終於說:“月是我的家人,是揍敵客家的人。”
君麻呂的反應有點大,惡狠狠地瞪住他,眼中有著藏不住的冷冽以及殺氣,伊耳謎的眼神定在我身上好像有點緊張地等待我反應。
“月月,原來你成了揍敵客家的一員嗎?”庫洛洛語帶雙關地說。
他們的反應讓我遲疑了一會才開口道:“這個……我剛開始來到這兒不久便被揍敵客家收留,現在應該是揍敵客家一員吧。”
我的語氣不是太確定,總覺得他們說的好像不是這回事。由此至終我都在找辦法回去,所以仍舊未能融入揍敵客家,總覺得他們不是我真正的家人,心底總有一道聲音告訴我,我真正的家在木葉,我該回去的是木葉。
伊耳謎瞥了我一眼,一字一語地說:“月,我說過了,把我們當成真正的家人,你就是揍敵客家的人,別忘了你的名字是月.揍敵客。”
他此話一出,我頓時為他眼裡的不滿與認真而怔住,也沒有注意到一旁的君麻呂殺氣更盛,庫洛洛的眼神一沈。
見我沒有回應,他又沉聲道:“月,你就是揍敵客家的一員,別再懷疑了,明白嗎?”
我愣了一下,忍不住問:“為什麼?”
為什麼僅僅只是半年多的相處便能把我當作真正的家人?我實在想不明白。
他想了想才回道:“沒有為什麼。”
我總覺得有那裡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個所以來,從揍敵客家的承認儀式開始,我便一直感覺到不對勁,總覺得以一個客人的身份來,這一切實在有點小題大作,可是聽伊耳謎的解釋外加上揍敵客家的特別生意,又覺得好像沒有什麼問題。現下他的話中有話到底是我的錯覺還是……?
君麻呂突然插話,語氣有點激動地說:“月大人就只會是月大人,絕對不會成為你的家人,月大人的姓氏是宇智波,不是什麼揍敵客。”
我有點納悶地抬頭看看君麻呂,他的手臂倏地收緊,好像在害怕什麼似的。
伊耳謎別有深意地看著他道:“月已經是揍敵客家的人,這是既定的事實,不會改變。”
他的意思應該是我已經入籍揍敵客家吧?我在這裡本來算是沒有戶籍的人,反正以後總會回去原來的世界,暫定頂著揍敵客這個姓氏也沒什麼不好,可是君麻呂好像不怎麼滿意。
“你這是什麼意思?”君麻呂冷冷地道。
他表面上看起來好像很平靜,然而抱著我的力度卻越來越大,他力氣大得讓我感到生疼,皺了皺眉,有點莫名其妙,他們的對話聽起來好像很簡單的,可是君麻呂卻表現得十分異常。
“我也很想知道呢,伊耳謎先生可以說清楚點麼?”庫洛洛突然開口。
我的視線越過君麻呂的肩膀看向他,他的黑眸閃過一抹冷光,仍舊笑得很是優雅地等待著回應。
為什麼他們一個兩個都這麼在意這個問題?我有些納悶地觀看三人的反應,這應該只是本少爺的私事,我都不介意,他們到底在介懷什麼呢?(作:兒子,你絕對會後悔這樣子想的……-_-)
他們以視線互相對視著,眼裡有著不明深意,良久,良久以後,伊耳謎終於是開口打破沉默:“揍敵客家的家事不需要向外人交代。”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好像特別強調“外人”二字。
君麻呂咬了咬牙沒有說話,庫洛洛勾起嘴角意味深長地道:“我只是以朋友的身份關心月月的事而已,畢竟他看起來並不瞭解詳情不是麼?”
伊耳謎眠了眠唇盯著他看。
他們之間好像產生了某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