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庫洛洛仍舊是書不離手的,每天都翻著不同種類的書籍彷彿在尋找什麼似的。
他的行為看似正常其實不然,一直默默待在他身旁的派克知道,團長實在冷靜得太過,情緒起伏可說是無,曾經團長還會在他們面前流露出真心的笑意,現在的團長甚至連虛假的笑容亦甚少掛在臉上,用俠客的話來形容,現在的團長便是個無趣面癱。
提到這二字,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位少爺。
他們幾個好像未曾出現在這世界般,任俠客再找亦尋不出他們的痕跡,就連那位揍敵客家的長子亦然,也許那位大蛇丸真的有能耐把他們帶到另一個世界,這些他們都無從證實。
從那位女孩身上得到那些預知的未來並沒有發生,友克鑫事件已經過去了許久,所謂的陰獸和十老頭的通緝這些都未曾出現,除去團長得到記憶中提到過的預知念能力外,女孩腦海中那些所謂未來根本沒有如事實般呈現。
有時候,派克會想要他們沒有從女孩腦海中讀取到那些記憶,現在的一切是不是會全然不同。
這個問題,俠客亦有想到過,過去從月口中得知的火之國聽起來很有趣,忍界大戰、國與國之間的戰爭,這些刺激都是這個世界沒有的,每每想到這兒,他就不由得感嘆這個世界的無趣,對於喜愛追求緊張精彩的旅團來說,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無趣。
這些心情轉變到底是月帶來的,還是因為他的心景變了,又或是因為團長輕微的改變呢?
想到團長,俠客又是一陣嘆息,果然還是以往的團長比較好玩,雖然偶爾會黑自己,可是那個時候的團長仍能讓人感覺得出,他還是一個人。
是的,團長最大的轉變便是現在的他內斂得不像一個人。
他彷彿在那一天再次成長一般,整個人的感覺變得非常深沉,就如同個入定的老僧一樣,任何事情在他眼中都是渺小得不值得反應似的,這樣的團長連他亦覺得可怕,蜘蛛們都感覺到這點,越來越少人敢在團長面前玩鬧,就連窩金和信長都默契地在團長面前停止抬扛。
另外,值得一提的便是西索離開了旅團,從女孩的記憶看到他是名偽蜘蛛,本以為他最少會有點被拆穿的心虛,沒想到他竟然毫不猶豫地在他們面前撕下輕薄的假象,更大膽地對團長說了句。 “現在的你就像枯萎的果實,讓我興致全失……◇”說完他便轉身離開,好像很確定旅團不會對他的背叛作出懲罰一樣。
團長的反應平淡太過,他只雲淡風輕地道:“西索以後說不定有點用處,不急著現在消除他。”
俠客很清楚,團長並不是變仁慈了才不選擇立即清除西索,而是他的思想越發深沉,考慮到的事情越加深遠。
造就這樣的團長,讓他無法不懷疑原因出自少爺身上。
那一天他們甫來到樓上,每每回想起來,俠客便想這應該是團長情緒最外露的一天了吧?
當月走到他面前以陌生人的語氣說著再也不見的話時,熟知團長個性的蜘蛛腦清楚地感覺到,團長的理智在那一刻倏地消失,當大蛇丸句句語帶挑釁甚至召出那道門後,團長身上散發出未曾有過的殺意。
對於月,團長一直以來的表現得很感興趣,從他們的話語之中可以推測到他們的糾結是從夢境開始,這樣一個意外讓本該沒有交集的二人遇上,其實他心裡明白得很,就算沒有夢境的初識,單就月的個人魅漣能力,團長早晚會發現到他的,這一切糾結的開始不可控制地走到這一步。
他現在只希望團長能回覆正常,應該說只要別是現在這模樣便行了。
一個驕傲入骨的少爺,一名搶奪成性的蜘蛛頭。
這二人怎麼看都是不同世界的人,要真說起來兩人的糾結到底是天意弄人又或是妙不可言的緣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