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律笑著搖搖頭,沒跟她解釋,這是藝術的價值,她不懂。
摸摸鼻子,小可也知道自己很俗氣,這都是被小少帶出來的。無聊的看看四周,與熱鬧的前廳相比,這裡確實冷清得不像話。然後又看看麥律身前的那堆碗,她也很想幫忙來著,可是她不會啊,從小到大,她都只會吃飯不會洗碗。
咳咳,說起來,還不是家裡的那些男人們慣滴。劉書、小少、秦言又侯小爺、戴軍少,他們哪一個不會洗碗了,每一個都是洗碗的高手。
麥律見她眼珠子骨碌亂轉,一身孩子氣甚濃,不由好笑的拍拍她的小腦袋,“坐在這兒是不是很無聊啊?去吧,去前面玩玩。”
這模樣,這神情,這動作,就像疼愛自家妹子的大哥哥。
麥律現在都還以為小可姑娘身懷絕症,活不長久了。所以,看著她的眼神常常含著珍惜憐愛,不管她怎麼胡鬧,他都會包容愛護,畢竟…都沒幾天活頭了!
“我真的可以去前面玩兒?”小可雙眼放光,賊亮。
她對這賭城可是好奇得很,要不然怎麼第一站就來這兒,早就想去看看了。可是把麥律學長一個人扔這兒,又覺得不厚道。
“可以,不過不可以跑遠。這裡比較亂,大多是殺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一不小心,就會出事。你自己小……”
話還沒說完,人就已經跑遠了。
“我知道,我會小心的。”
賭場大廳裡,形形色色各式各樣的人物聚集。金錢,女人,男人最想要的兩樣東西都在這裡。賭場每天的流動資金,數目龐大得令人瞪目結舌,而美女更是多牛毛。
不管是西方金髮碧眼的美女,還是東方的嬌小玲瓏都有;或嫵媚,或清純,或高貴,或優雅,或冷豔,不管什麼型別的都有。
小可摸著下巴,站在一處玩色子的地方,剛才開了一回,是六六六豹子。好多人都輸得褲兒底朝天,這會兒正抱頭痛哭勸。
看著盅裡的色子,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道亮光,這個玩意兒,對於她們這種人來說,最好猜。盅裡的色子就是暴露在眼皮子底下的,如果再加上真元力一催動,你想讓它多少點,它就是多少點,就是轉著圈圈陪著你玩兒都純
然後又看看那個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押了豹子,一把就贏了好幾十萬的年輕小夥子。摸摸身上空蕩蕩的口袋,頓時撇撇嘴,她要是有本錢,肯定不到三把,就能贏個幾百萬。
小可看了一會兒,就走開了,沒本錢,看著有賺錢的方法而不得,那滋味兒……糟心!還不如不看呢。於是小可就在大廳裡遊蕩,左看看右瞧瞧。
“經理,三號包間的貴客點了紀子的牌,可是紀子今天休息,人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您該怎麼辦啊?“一個媽媽桑的人物神色焦急的拉著中年大叔經理,“點牌的可是於先生,他是東南亞的大毒梟,我們…”
經理一聽是東南亞的大毒梟,眉頭微蹙,冷靜道:“去找個相似的姑娘代替紀子。”
媽媽桑大急,“找了,沒有,紀子是我們這兒唯一一個東方姑娘,黑髮黑眼,身體嬌小玲瓏,臉蛋俏麗可愛。其他都是歐美女子,個個武鋼三粗的。那於先生就喜歡紀子這樣的嬌小玲瓏的東方女子。要是找不到紀子,於先生肯定會大發雷霆,這叫我如何是好啊……”說罷,媽媽桑便急得嚎啕大哭。
經理也跟著慌了,“叫人去找,一定要把紀子找……,等等!”眉眼一轉,經理的目光落在到底遊蕩的小可身上,推推還在哭喪的媽媽桑,指了指遠處的小可,“她行不行?”
媽媽桑淚眼朦朧的順著他的手指望去,見著是位五官精緻,黑髮黑眸,還嬌小玲瓏的東方小姑娘,頓時眼前一亮,好一個精緻妙人兒!
媽媽桑專做‘肉,生意,手下的姑娘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