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滾回邊境,添個什麼亂?老子決定了,改明兒我就和我家花花另外取道回京城。哎,就跟來時一樣,多逍遙,平日裡聽聽我家花花唱唱小曲,燒燒肉,人生一大幸事哪!”
雲美人戴著面具,看不清神情,只是那聲音卻盡是揶揄之意:“還聽弟妹唱曲,話說這幾日裡你那馬車裡傳來那哼哼歪歪的聲音,聽著跟三弟的聲音倒是相似得緊哪!”
這話剛說完,一聲驚呼,人已經躍開原地幾步的距離,而原先站立的地面,早已經是一片焦黑!
雲美人連連擺手:“得,你要烤烤肉孝敬你家寶貝娘子也別衝著你二哥來!”語氣一正:“方才有探子傳來訊息,在離此不到五十里的豐裕村出現了屠天的蹤跡。按照你的吩咐,我們手下的幾波人都是以遊鬥為主,沒有和屠天正面對敵。”
雲王爺眉一蹙,道:“那是自然,讓他們與屠天正面對敵,也是把他們推向死路而已。看著他身邊的手下一個個死去,還有那半死不活,急需救治的圖蘭,屠天這些個時日,可不好過哪!也罷,竟然離此地不足五十里,我姑且過去看看。”回頭看向雲美人,還未說話,雲美人已經應聲道:“放心,這裡高手不少,個把時辰的事情,有我們在,弟妹自然無恙!”
雲王爺點點頭,腳尖一點,人已經急掠離開。
當雲美人和李不舉回來的時候,桃花正在阿木和福泉的陪同下在緩緩散步。龍田遠遠地瞥了雲美人一眼,若無其事地走到旁邊的小河邊,蹲□子,把手伸進河裡,一抹淡淡的綠色,在水中並不消融,朝著水流的方向流去。
話說五十里地於雲王爺來說,也不過是一個時辰的功夫。只是當雲王爺到達豐裕村的入村之路時,屠天就站在那裡,手持殺戮之尺,看向雲王爺的神色盡是惡毒。
雲王爺腳步一頓,眉頭一蹙,也不言語,人如同炮彈一樣一彈而起。雙拳紫光繚繞,朝屠天攻去。
經之前一役,屠天早已識得雲王爺雙拳力量的強大,殺戮之尺避開雲王爺的雙拳,奔疾狂走,並不與雲王爺正面對抗,而是採取了遊斗的方式。
只過了幾招,雲王爺突然長嘯一聲,人在空中突然轉身,朝來時之路掠去!
屠天大喝一聲:“一起攔住他!”
一陣破空之聲傳來,一道銀光朝雲王爺的胸口處正面飛射而來!
雲王爺臉色有了些許的凝重,人在半空之中急速地旋轉,手腕微抖,只聽得呲的一聲,雲王爺的手中多了一把銀色的利箭,箭身依舊顫動不已,似乎不甘被人抓於手中,發出陣陣低鳴之音。而云王爺的手臂,竟然破天荒的滴下了幾滴鮮血。
雲王爺的聲音有了些許的冷意:“枯元弓,我雷炎山脈的枯元弓竟然成了對付本尊的武器,有意思!”
雲王爺緩緩踱步而行,從屠天方才的遊鬥,雲王爺心下已經猛地一驚,這本就是極力拖延時間的表現。即是如此,那此番自己到來,便是中了對方調虎離山之計。目前看來,這個陷阱還真的是煞費苦心,消失了多年的枯元弓何時落入了沁勒族的手中。
但屠天在此,枯元弓在此,雲王爺反而心安,起碼最有危險的人和武器衝著自己而來,而非桃花。就算是極為難纏的殺手,按目前桃花那邊的陣營,自保應該無礙,怕就怕那個底細不明的龍田。
雲王爺眉頭微微一蹙,很快便輕笑一聲,左手持箭,依舊帶著血跡的右手輕輕撫過箭身,彷彿在安撫自己的孩兒一般。紫光與鮮血在粘在箭身之時詭異沒入,而那原本還顫動不已的箭,此刻竟然緩緩安靜下來,箭身的銀色愈加的耀眼。
雲王爺清亮的聲音緩緩傳來:“每一柄來自雷炎山脈的武器,都烙上了雷炎山脈的痕跡,由鑄器師的鮮血開封成器。所謂血脈相連。想要真正掌握兵器,都需抹去鑄器師的痕跡,重新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