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漸漸到消失不見,我才終於驚恐地問:“大叔,你這是去哪?”
“鎮上。你呢?”
“呃……我也去鎮上,真巧。”
我到了鎮上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我謝過那位大叔,便在鎮上瞎溜達,最後實在無聊便一頭鑽進了一家破舊的網咖。
看著那落著一層厚厚灰塵的電腦螢幕跟粘膩骯髒的鍵盤,我真的沒有勇氣伸出手指頭在那個開機鍵上捅一下。
迫不得已,我終於是硬著頭皮開了機,剛好看到蘇琳線上,我像找到了親人一般跟蘇琳倒苦水。
我:女人,我煩。
蘇琳:圓房了沒?
我:你沒人性!
蘇琳:圓了就不煩了。
我:……
我:我受不了夏思源了。
蘇琳:我要是夏思源,早受不了你了。
我:你是我朋友不?
蘇琳:最好不是!
我仔細閱讀自己跟蘇琳的聊天記錄,為如此糟糕的一個損友而痛心疾首,捶胸頓足……
不河蟹圈叉關係'25'
我在螢幕前被氣得齜牙咧嘴,並且暗自決心與有可能變成親戚關係的蘇琳絕交。由於心情憋悶,於是我開啟鬥地主決定愉悅下心情,可在我當地主時被別人扔了四個炸彈炸得我面目全非之後,氣得我立馬結賬走人。
出了門才發覺天色已經完全灰暗了,正想掏出手機瞧一下時間,卻發覺手機不知道什麼時間已經沒電自動關機了。
鎮上陌生狹小的街道灰暗冷清,讓我不免有些心慌。跑出來時是一時衝動,可是眼下完全沒了主意,關鍵是我到底如何回去呢?
就在此時,天空突然間飄起了毛毛雨,莫不是這鬼天氣都跟著欺負我吧?我抱著胳膊搓了幾下,有些後悔跳上那大叔的三輪車了。
我在空無一人的小路上行走了一段,由於實在是太害怕,不得已我又轉回了那家網咖。
“方黎黎,你鬧夠了吧?”
我忙轉頭,夏思源站在對街,烏黑的髮絲上沾著薄薄的晶亮雨霧,我從來沒有發現夏思源的面容可以如此親切,更加沒有發覺夏思源的聲音像此刻這麼的好聽。
漆黑的鄉間小路上,由於路面能見度實在太低,夏思源只能是推著那輛破腳踏車與我並肩走著,虎子在前面悶頭自個跑得正歡,而我手裡緊緊握著那散發著微弱光芒的家用電器——手電筒。
我久不久側首望下夏思源,夏思源平靜地望著前方,不言不語。
據我不完全估計,我們已經步行了至少三十五分鐘了。我的雙腳也跟灌了鉛一般抬起都已經費力了,而夏思源依舊像機器人一般自顧自地往前走。
我試探性地說:“夏思源,我錯了,我不該自己任性往鎮上跑。”
夏思源套用了我的那句話平靜地說:“我不接受不真誠的道歉。”
我埋著頭,“也不能怪我,其實是你偷看我手機在先的……”我見夏思源眼神中赫然泛起了怒意,忙改口,“是,我也沒說怪你看我手機,只不過,你無緣無故也不說個原因就跟我亂髮脾氣,我找誰說理去?”
夏思源原本緊緊皺起的眉頭漸漸鬆了些,拍了拍腳踏車上的橫槓示意我,我疑惑不解地望向他,他不耐煩地說:“你不累是吧?”
我忙說:“累累累,心肝脾肺腎都累到不行。”
“那還不上來?”夏思源冷淡地說。
我指著自己的鼻子說:“你是說讓我坐在那條槓上,我可是有一百……快一百斤……”突然想到每個女人都守著自己體重的秘密,我也決定跟廣大女性同胞學習一下這個閃耀的好習慣。
夏思源斜了我一眼,“你不坐這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