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索了許久給他回了幾個字:您找的使用者已睡著ZZZZZZZZZ……
沒想到,夏思源很快又回: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我回:有什麼話明天說。
夏思源:不行,現在。
呃,這隔著一堵牆,發著簡訊,而且內容還頗為曖昧,傻瓜都知道夏思源安得什麼心。可去或不去,這真是一個好難好難的倫理問題。
我輾轉反側、抓耳撓腮之後,居然鬼使神差地下了床。我一邊輕手輕腳地往書房挪動,一邊對自己說:我只不過是想去聽聽夏思源到底要跟我說什麼而已,真的。
不河蟹圈叉關係'28'
我躡手躡腳地下床,躡手躡腳地離開,躡手躡腳地輕輕合上門,正想躡手躡腳轉身,誰知卻被早已候在門外的夏思源給拖進了書房。
我被突然出現的夏思源嚇得心跳有些超速,氣憤地說:“你想嚇死我呀?”
夏思源說:“我瞧你那傻乎乎的樣子,沒準就得被我媽發現。”
我突然發覺這感覺很不對勁,我思考了一會兒,說:“夏思源,為什麼深更半夜要偷偷摸摸的?有什麼話不能明天說?”
夏思源摸了摸額頭不出聲。
我說:“沒話說,我可走了。”說完我作勢要去開書房的門。
夏思源忙捉住我的手,垂下頭看著腳尖,悶聲說:“這段時間你一直在我旁邊,習慣了。”
我冷著臉,“說完了?那我回去睡了。”
夏思源突然有些生氣地望著我,“沒心沒肺……”
“靠,你半夜把我叫過來就是為了教訓我是吧?”由於我有些生氣,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些。
夏思源忙捂上我的嘴,“你小點聲,要是讓我媽聽見又得把你叫回去了。”
我說:“她不叫,我也該回去了,晚安夏先生。”說完我又要轉身。
夏思源忙將身體靠在門上堵住我的去路,“黎黎,陪陪我……”
呃,這陪有很多種,陪吃也是陪,陪喝也是陪,陪聊也是陪,這陪睡當然也是……
基於夏思源鮮少說這麼露骨的話,不禁讓我產生了一陣不經意的尷尬情緒。當然了,也有可能是我想歪了,或者人家夏思源也就只是讓我陪他聊聊天而已。
“在書房睡,好不好?”夏思源說。
我迅速收回方才以為是自己想歪了的推測,原來這廝比我想得還要歪。
“不好!讓開。”我呵斥夏思源,可是夏思源像個英勇烈士一般堵在門口,讓我沒來由一陣心煩。
“明兒個還要上班,你深更半夜鬧什麼呢?”我不高興地說。
夏思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垂著頭,小聲嘀咕,“我睡不著……”
看著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的夏思源,我突然間一個母性氾濫便做了一個錯誤且極不理智的決定——陪夏思源睡!
當然了,睡覺的睡!
可是當我瞧著書房的那張單人床,我突然間就後悔了,甚至還有點憂傷。
不過好在我穿著長袖長褲的睡衣,捂得那叫一個嚴實,如此躺著倒是還算自在。可夏思源卻極自然地伸過手臂將我攬在懷中……
我頓時上來了一股子叛逆的反抗情緒,“夏思源,你規矩點。”
夏思源說:“在奶奶家可以,怎麼回來就不可以了?”
我細想了一下,好像也是,於是,我預設了。
沒一會兒我就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絕不能縱容男人。
這個道理是夏思源趁我迷迷糊糊間將手伸進我的睡衣之時突然明白過來的。
我及時地清了清嗓子,夏思源停下了試圖探入的動作,有些委屈地說:“戀愛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