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阿花為我們樓裡一隻處於發情期的貓,第天都蹲房頂上寂寞地嘶嚎著,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夏思源有點挫敗地望著我,“方黎黎,我求您別總在關鍵時刻說這種掃興致的話,成不?”
我望著一臉愁苦的夏思源同志,毫無人性可言的我突然湧出一陣不常出現的惻隱之心,生生將自己嚇了一跳。
於是,我認真地規勸他說:“睡吧。”
夏思源有點賭氣地說:“睡不著……”
“那你別騷擾我,我這困著呢……”我不耐煩地說。
夏思源憋悶地皺著眉頭,可突然間卻又像是豁然開朗,快活地說:“好,睡,那脫了睡……”
我有點不想信好同學夏思源居然也能說出如此傷風敗俗的話,忍不住求證,“你腦子殘廢了吧?”
夏思源說:“我保證不越軌,保證……”說話間便想要解開了我的睡衣釦子。
我急忙說:“你得寸進尺了吧?夏思源你怎麼能這麼樣迫害毫無反抗能力的人。”
夏思源絲毫不理會我,而我卻也實在沒有能力去抵抗他,我在心裡不停地對自己說:等我傷好了的,我他媽不廢了夏思源,我就不叫方黎黎!
瞬間夏思源便已解開我的睡衣的全部紐扣,突然皺著眉頭說:“方黎黎,你看你腦袋才真是摔殘了,居然將衣服穿在睡衣裡,幹嘛?過冬嗎?”
我恨恨地說:“防止罪惡發生。”
夏思源絲毫不理會我幾乎可以將他射殺的憤怒眼神,反而將手掌肆無忌憚地探進了我穿在睡衣裡頭的長袖T恤裡頭,我忙叫出了聲,“夏思源,我的肋骨,肋骨。”
夏思源說:“別跟我裝,我還沒碰著你呢。”
餘光瞄見自己的胸前印在T恤上的熊貓大臉似乎都憤怒了,我再不發脾氣還真對不起那憤怒的貓臉,於是我說:“我再次警告你,你不能碰我!”
夏思源突然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將雙手繞過我的後背突然摸上我的胸衣接扣,說:“你還真是全副武裝,你怎麼不乾脆把帽子襪子一起都穿著睡覺呢?”
“你管得著嗎?我他媽穿棉襖睡也不關你事,啊……夏思源,你王八蛋!”我在感覺到自己胸衣的接扣被開啟後,聲音頓時變得尖銳。
夏思源手掌心很燙,以至於他手心下的那塊面板都跟著溫度直線上升。我忙喊:“你再敢動一下,我……我就跟你同歸於盡……你停停,快停……”
夏思源很無恥地將手掌緩緩往前遊走,笑著說:“我今天就是要做一回壞人,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當夏思源手掌爬上我的胸衣與面板之間時,我的腦子‘嗡’一聲,血氣便跟著上湧,正想開罵時,夏思源卻很及時地覆上了我的雙唇……
我雙手雙腳卻完全使不出力氣,唯有緊閉碰上牙關與夏思源抗衡。
可憐我一個手腳不便的大好女青年正在被無恥青年狼吻,卻還是合法的,還真是傷感。
唇齒交纏之間,夏思源手腳也沒閒著,當他的狼爪爬上我胸前不是那麼明顯的胸線之時,我氣憤地狠狠咬在他的唇上,夏思源吃痛地‘哼’了一聲,可是卻絲毫沒有放開我的意圖。
我被他苦苦糾纏卻毫無自保能力,於時我含糊地說:“夏思源,我快一週沒……嗚……沒洗澡了……”
話一說完,夏思源果然是鬆開了我,皺著眉頭喘著粗氣說:“方黎黎,我他媽真服你,見過潑冷水的,也沒見過你這麼掃興的……”
我這還沒來得及沾沾自洗呢,夏思源突然將衣衫不整的我打橫抱了起來,我驚恐地問:“夏思源,你他媽又要做什麼?”
夏思源笑說:“黎黎,我得謝謝你提醒我將好人做到底,做一半不是我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