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自然沒人反對,僅僅是稱讚寧衝仁義。寧衝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這事不妨就交給李家家主和牛家家主兩位來辦,抄家之後,這些家族的財物和產業,各位的家族商量分配就是,我寧家就不參合了。”
寧家自然看不起黃家等中小家族旗下的產業等,而為了收買人心,寧衝自然也得讓這些家族不止喝湯,也能吃點肉,所以再次做出了讓利決定。一時間,李家等家族聽聞,都是大喜過望,紛紛對寧衝不吝讚美之詞。
酒過三巡,這慶功宴也差不多到了尾聲了。寧衝看著夜色也深,正想帶著寧家眾人告辭,離開納蘭家。這時,納蘭胡卻來到了寧衝面前。
“寧衝賢侄,我這老傢伙有些話想對你說說,就趁著這個時候吧,不知道你方便不?”
納蘭胡這一次第一個帶頭堅定地站在寧衝一邊,在戰鬥中出力不小,甚至受了不輕的傷,寧衝對納蘭胡已經極為尊敬。一聽這話,立即恭敬道:“納蘭前輩客氣了,有什麼吩咐晚輩的,晚輩一定隨叫隨到!”
納蘭胡一捋長鬚,“哈哈”大笑:“好,那你就隨我去書房敘話吧!”
“是!”
寧衝跟隨著納蘭胡而走,一路上,納蘭胡輕鬆地聊東聊西,甚至問起了寧衝小時候的一些事情。
寧衝隱隱感覺奇怪,納蘭胡今天似乎特別的有興致,話很多,但寧衝沒往別的地方想,只想納蘭胡大概是酒喝得過量了些。
此外,寧衝還奇怪納蘭弱雪的表現。今天的慶功宴在納蘭家府邸舉行,納蘭弱雪算得上主人了,但奇怪的是,她卻不似平時一般,宴席才開始不久之後,就消失不見,也不知道去什麼地方去了。而且納蘭弱雪還不似平常一樣,今夜幾乎沒和他說上幾句話。
片刻之後,寧衝跟著納蘭胡進了書房。分賓主坐下,納蘭胡令人送上熱茶,隨後飲了兩口熱茶,納蘭胡才開門見山說道:“寧衝賢侄,說起來還真得感謝你啊!若不是你,我那孫女只怕現在都還不顧身體情況的修煉武道,任姓自閉,和我這個爺爺生分得如同陌生人一樣啊……”
納蘭胡說得頗為感嘆,寧衝卻不敢居功,忙道:“納蘭前輩言重了,人都有固執不通,鑽牛角尖的時候,納蘭小姐冰雪聰明,聰明能幹,即使沒有我,她遲早也會想通,改變成現在的樣子的。”
納蘭胡“哈哈”大笑道:“不管怎麼說,反正我這老東西都要感謝你啊。寧衝賢侄,你這樣的人才極其優秀,鳳毛麟角,做了誰的女婿,都是那誰的幸運造化啊!哈哈哈,你這麼出色,天才熠熠,潛力無限,只怕這些曰子上寧家提親的人,都踏破門檻了吧?”
納蘭胡這聽著似開玩笑的話一出,寧衝卻眉頭皺了皺,笑道:“前輩真會開玩笑,沒有這種事。”
“是嗎?那是其他人膽量來提親,或者是根本沒有眼光,哈哈,就拿我這老東西來說吧,你要是成為了我的孫女婿啊,我這把老骨頭就算立刻下了黃泉,也會眉開眼笑,不在為自個孫女的姓格什麼的,總是擔心得睡不著覺了。你這人啊,有天賦,有潛力,還會做人,恰好,我那孫女卻在一些人情世故方面,頗為不通,若是你在她身邊的話,她一定會得到很好的照顧的……”
納蘭胡看似看玩笑一般地說笑,但寧衝不是笨蛋,早已經從納蘭胡的話中聽出了弦外之音,隱隱猜測出納蘭胡的意思是什麼。
在結合納蘭弱雪今夜的奇怪表現,寧衝心頭已經和明鏡差不多,他立即集中精神,神識外放,使得感知更加靈敏起來。不出所料,寧衝輕易就感知到了書房隔壁的房間中,納蘭弱雪和小亭都豎著耳朵,在仔細傾聽。
此時,這等事情,寧衝雖然明白了,卻也感覺不好明說處理,只得裝糊塗,笑道:“納蘭前輩說笑了,納蘭小姐這樣的優秀的人,前輩根本無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