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任何男子來依靠,我就是自己的依靠”
“呵呵,”嶽澤輕輕笑了一聲,卻無任何嘲諷之意,只是覺得說出這番話的林月如真的很幼稚,一聽就知道是從小被保護過度的富家子女,“林姑娘,咱們明人不說暗話。若林姑娘著實對二爺有意,不如……”
“你再說胡話,我就扯爛你的嘴”林月如面皮薄,這會兒嶽澤說到蘇皓軒身上,讓她的臉頓時紅的番茄一般。好在屋內漆黑一片,嶽澤看不到什麼,不然她真有一頭栽死的衝動。
林月如的性子現在嶽澤是把握住了,任性又愛害羞,嶽澤搖搖頭,聽話的沒有再開口。小木屋裡再次寂靜一片,林月如有些氣急敗壞的在嶽澤身上打了個滾,翻了下來,也顧不得老鼠不老鼠的,急速後退,想找個可以靠著的地方。嶽澤聽到林月如的動靜,也儘量豎起耳朵跟在她一側,兩人摸索了半天,終於找到了木牆,靠在牆上之時,同時鬆了口氣。
嶽澤嗅了嗅木頭上發出的陣陣味道,忽然頭腦一熱,開口道,“林姑娘可以不必害怕這屋內會有老鼠了。”
“嗯?”林月如不明白嶽澤在說什麼。
“你聞一聞身後這些木板,”嶽澤說著,又向後嗅了嗅,接著說道,“這木頭還有一些潮溼的味道,很明顯這木屋剛剛搭好不久。況且,這屋內四處封閉,老鼠就是想打窩,也需要些時日呢。”
林月如疑惑的向後嗅了嗅,那股溼溼的味道頓時又嗆的她咳嗽一陣兒。她這才安心下來,整個身子也不呈現那種緊繃的狀態,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不過,”嶽澤話題一轉,好看的桃花眼又眯了起來,“林姑娘,這裡雖沒有老鼠,但陰暗潮溼,一些小爬蟲總是會有的。他們會在你睡著的時候爬上你的衣服,然後找個縫兒就鑽進去……”
“喂一點都不好笑”林月如這暴脾氣又上來了,嶽澤這會兒說這話,明顯是讓自己更害怕。看來這傢伙是抓住自己的弱點就不斷進攻啊林月如是沒有鬍子,不然這會兒早氣的吹鬍子瞪眼了。
嶽澤想逗逗林月如的,他發現這林大小姐任性發脾氣的時候還真好玩,不過很快,他這份好心情就被突然又出現在腦海中那個遍體鱗傷的凌可可所佔據,話少了,也漸漸沒有了好心情。
就在嶽澤發呆的望著空曠的黑暗的時候,林月如小心試探的語氣在他耳旁響起,“嶽……大哥?”
“嗯。”嶽澤答應了一聲,不知是藥粉的作用還是回憶作用,這會兒的他看起來不復剛剛的活躍。
“我想著……咳咳……”林月如又用咳嗽來掩飾自己的害羞了,“先練習一下。”
“練習什麼?”嶽澤把頭靠在牆上,心情愈發低落,這種看不到明天的日子,這種什麼都不在他算計內的日子,他很不習慣。
“靠一下,肩膀。”林月如說著,慢慢偏過頭,在黑暗中找尋著那份安全的依靠。嶽澤聽後身子一抖,接著坐直,直到感覺到一個輕輕的力量壓在肩膀上。
林月如閉上眼睛,嘴角露出一個若有似無的微笑。原來,這種依賴的感覺這麼好。
袁鵬和鴛鴦一直在小溪邊玩到太陽落山,本來不深的溪水被兩人用石頭砸開了好幾個大洞,袁鵬也不嫌冷,直接擼起袖子就進去摸魚,這麼一下午下來,還別說,成績還是有一些的。望著三條巴掌大的小魚在地上張嘴不停呼吸,鴛鴦笑開了花,好像已經看到了香的冒氣的烤魚。
袁鵬用外衣擦乾手臂,這才又把袖子放回去。剛剛捉魚的時候沒感覺,但這會兒他是實實在在的感覺到冷了。不過鴛鴦已經在一旁生好了火,袁鵬直接跑了過來,邊烤火,邊將一根根已經劈好的樹杈從魚嘴直接插進去,然後遞給鴛鴦一根,自己手裡拿著兩根,兩人邊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