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色舞:「你說的,要尊重遊戲啊!快點,我哥已經躍躍欲試了!」
呂朝夕面色一紅:「我哪有!」
但還是朝著白楊伸出手,手指修長,關節一點兒都不明顯,如果不是比女孩子的手要大很多的話,完全就是青蔥玉手了。
白楊因為自己腦海之中浮現出來的這些形容詞打了個寒顫。
又看了看呂朝夕略帶嬌羞的臉龐,毫不猶豫的舉起酒杯:「我喝酒總行了吧?」
「啊?」呂朝夕還兀自不滿:「但是我不想喝酒啊,不就是大冒險嘛?」
「你那杯我也替你喝了!」白楊咬了咬牙:「但是這波要讓我來轉!」
「也行。」呂朝夕放下手。
「某些人要是這麼玩的話,怕是很快就要醉了喔。」鍾溪鹿在旁邊不冷不熱的說道。
「區區啤酒而已嗝~」連續喝了三杯啤酒,白楊情不自禁打了個嗝,有點兒脹。
轉瓶子的時候用了點兒巧勁,瓶口如願對準了鍾溪鹿。
「桀桀桀!」白楊怪笑一聲:「終於輪到你了,小鍾同志。」
「你你來啊!」鍾溪鹿握住椿欲晚的手情不自禁緊張的微微用力。
白楊老神在在的往沙發上一靠:「有點累了,要不班長大人給我按摩按摩肩膀吧。」
「混蛋!你想得美!」鍾溪鹿毫不猶豫的舉杯。
「嘖,我還以為你很能玩得起呢。」白楊調侃。
鍾溪鹿動作一滯:「我玩不起?」
「好好好!按摩就按摩!」
呂朝夕頓時拍桌而起:「小鹿,這成何體統啊!我來助你!」
「大可不必。」鍾溪鹿懶得理他,牽著椿欲晚直接湊到白楊旁邊:「我只有一隻手能用哦,你見諒見諒。」
「好說,好說。」白楊期待的眯起眼睛。
然後鍾溪鹿捏起小粉拳,朝著白楊肩膀就是一頓錘。
「等等,你這是按摩啊!」白楊驚呼著躲避。
「鍾式按摩法!」鍾溪鹿追上來,一拳接一拳:「讓你得意!讓你故意轉到我!讓你桀桀桀!」
「好了好了!」白楊連忙舉起雙手投降:「算你完成了好吧。」
鍾溪鹿意猶未盡的又砸了一拳,這才停手,道:「大爺,舒服嗎?」
「舒服慘了。」白楊揉著肩頭,苦著臉:「你一個小姑娘怎麼這麼大的力氣啊。」
有些人打人就是很痛,沒有想到鍾溪鹿居然屬於這種型別。
「這不是想要盡全力為你『按摩』嘛。」鍾溪鹿夾著嗓子:「不然你怎麼能感受到我的誠意呢?」
她強調:「我可是非常玩得起的!」
椿欲晚倒是抿了抿嘴唇,有些擔憂:「會不會很痛啊?」
「超痛的,你給我揉揉?」白楊本能的接話。
然後被鍾溪鹿又是一拳。
「我來給你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