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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他過去的片斷文章,潤以貫通的筆墨。為彰顯文字的實時特性,還節外生枝評論了一翻當前的熱門“超級女聲”與韓劇。沒曾想也因此遭來讀者的反對。

其間,以“普梵”為代表的讀者,幾乎已經成功融入到與代筆的我,乃至整個小說相討論貫通的地步。為此頗感欣慰,行文之間亦常忘我入戲,扮演起Papa曾經真實扮演的角色。一個月下來,竟感覺自己人性純善了不少,心境也平和了許多。就像Papa佈下一局玄妙的棋,無論誰接著來下,總能弈出風雲姿采,並且體味到別樣睿智跟風情。

可是,面對剛才接到的電話,讓我感到非常震驚,簡直無力再繼續這樣的寫作。

Papa在趕到非洲後第二週,搭上了飛往塞拉里昂的航班。而這個航班,今天被另一個朋友確認,已經在途中失事。

這是一個令人難以接受的變故。

我們目前沒有任何線索去尋找潤兒,也難以想象潤兒得知這樣個訊息後,將遭受怎樣的打擊。我想最可怕的噩夢莫過於她悔恨自己在那一晚的出走,而萬分的盼望時光可以倒轉重來。我不是她,但感同身受,竟也泣不成聲。

七十二 迎著窗對坐,迎著燈光照過面,迎著風的去向把水乾了杯

2005…09…10 18:30

(9月10日 潤兒)

他鬆開手呆呆地看著我,任由我的哭聲漸漸緩和下來,變為啜泣。我的目光深深地陷入陌生的海域,風吹起海浪,浣洗著我衰敗的靈魂,我一時找不到確切的座標。只聽到裡面有聲音,折斷了,破裂了,一片一片。

順著海灘慢慢地向前走。阿沃伊沒有再打擾我,只是遠遠地跟隨在後面,陪著我一直走回到藏在大椰樹中的白色城堡Kimbima。這是一家由薩姆…金集團公司在弗里敦投資的飯店,穿過頗具匠心的連排花格地磚,一層層的密格電網,走進大堂,笑容可掬的前臺服務生穿著清一色的迷彩色制服,恍惚間疑似進入警備區。也許這種基於安全的隱性促銷恰好適合於這個嚴重缺乏安全的國家,心裡面頓然感覺久違的踏實與輕鬆。我安靜地等待辦理繁雜的入住手續,一位拿著行動電話的阿拉伯商人轉動著身體尋找訊號,吸引了服務生豔羨的目光。弗里敦雖然基於DATATEL企業的正式運營,有了GSM和CDMA兩種網路,但是訊號一直是需要儘快解決的問題。隨處可見的Moto、三星的通訊產品廣告,也只能使有錢人將其購買僅僅作為身份的象徵。辦完所有手續,走進一個商務區域,玻璃隔斷中有足夠的冷氣吹出來,在這個國家已經算是很奢侈的享受。填過了回國的聯程票務申請,發現這裡可以透過衛星上網,幾十k的頻寬透過HUB掛了五臺電腦。開啟郵件,看到三百多封未讀信件全部來自於Papa,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只是網速太慢,等了很久都沒有完整開啟,但仍不失開心地離開電腦,走上樓去。穿過鋪滿了紅地毯的長廊,就是一家僅經營一年半的新式飯店。牆壁上塗了奶油色牆漆,房間裡有著濃郁新加坡風格的白色月弧木質床,搭配藍色的被單,以及新型的藍色鋼質檯燈,突出了薩母…金集團一貫的細緻婉約。站在套房的私人陽臺上,拉開窗紗,淡淡的夜色中,可以看到阿沃伊的離開。他一步一步經過紅砂石鋪就的長廊,向街道走去。

我的心情真正舒緩下來,看著美麗的海岸線沿著一望無際的大西洋向遠處延伸,陽光(Sun)、沙灘(Sand)、水(Sea)、構築的標準3S度假勝地。只可惜戰爭對這個國家的傷害太大,破舊的城市一直辜負了上帝的偏愛。靠在深藍色的沙發上,綿軟地坐下來,遙想即將的重逢。這段時日,離開了他,我的世界早已被抽空,乾涸的身體因為期盼愛情的滋潤而幾欲萎縮、消沉。我想只有儘快回到他的身邊,汲取生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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