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在西戎國聲名赫赫的鳳梟組織的上一代傳人,如今鳳梟的頭領正是兩人的兒子鳳卿塵。
書房裡徹夜亮燈,四人面對面的坐著,明煙神色有些憔悴,緋璃堅持要嫁,讓她真是操碎了心,也不知道是不是上一輩子欠她的,不管怎麼說彷彿跟他都說不通一樣,就是鐵了心要和親。
“緋璃要和親,一來是國家大事,二來也是緋璃自己的意願,千山萬水訪君難,這一去再見面也不知道是哪年哪月了。”周昊騫無奈地說道,從來都是鎮定從容帶著霸氣的人,如今卻有些無奈,抬頭看著鳳水,柔聲說道:“鳳水,我把金鳳佩的另一半給緋璃,以後緋璃就是鳳梟的新主人了,你們的主要任務就是要護她的周全,聽從她的調遣,萬水千山我能給她的也只有這些了,最少要保住她的命。”
鳳水一如年輕時英挺俊秀,點頭應了:“是,您只管放心吧,西戎國本就是咱們鳳梟的老地盤,定能護住大郡主的安危。”說到這裡微微一頓,嘆息道:“有件事情卻要說明,王宮之外我們可以拼命守護,可是王宮之內卻毫無辦法,自從新王登基後,大刀闊斧的改革內政,後宮裡想要安插一個人那是千難萬難,所以在後宮裡大郡主還是要自己當心,只要出了宮就交給我等,定然不負使命。”
西戎國新王金鷂,只有十九歲,年紀雖輕,可是手段狠辣,登基區區數年卻已經震懾了不少的朝臣,雖然有相國權臨風與他針鋒相對,南昭王虎視眈眈,卻依舊在四面楚歌的情況下穩住了自己的皇位,高高的站於九五之巔。
明煙欲言又止,還是看著洛白,問道:“聽說金鷂好男風,真的假的?”
洛白一愣,那張秀美的臉龐肌肉隱隱的抽搐著,好一會才說道:“流言之所以稱只為流言,就是無人知道它的真相,金鷂此人神鬼難測,行事往往出人意料,在西戎國關於他斷袖的謠言比比皆是,但是能拿出證據的卻沒有。”
聽著洛白的語氣有些不同尋常,既有些牴觸又有些佩服,很少見洛白用這樣的語氣評說一個人,不由得翠眉籠霧,道:“以你的意思,這事十有八九是假的?”
洛白有些煩躁,看著明煙說道:“一提這個人我就心煩意亂,咱們不說他了。”
明煙哪會知道,洛白跟金鷂的關係,那是往前數很多很多年的事情了,記憶被封閉,輪迴已觸動,現在煩躁就是前世的對抗,說不清楚的糾纏,已經悄然開始,這一世的成敗誰又能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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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誰驚豔了誰的時光(二)
“枕前發盡千般願:要休且待青山爛,水面上秤錘浮,直待黃河徹底枯。白日參辰現,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見日頭……”這一句話反反覆覆的出現在緋璃的耳邊,無休無盡的重重白霧緊緊地裹著她,所視之地不足兩丈。
這是一個男子的聲音,幽幽咽咽仿若哭泣一般,緊緊地纏住緋璃的心頭,讓緋璃的心一下子揪緊了,看著濃濃白霧,不安的問道:“你是誰?你是誰?”
“莫攀我,攀我心太偏。我是曲江臨池柳,這人折了那人攀,恩愛一時間……”
男子的聲音再度傳來,幽幽咽咽更甚,仿若滴下淚來,緋璃一下子捂住胸口,癱倒在地,這句話仿若聽過千遍萬遍,那話裡間的哀怨怨憤撲面而來,緋璃面無血色,揮著手說道:“我沒有……我沒有……”
眼前一道紅光閃過,緋璃滿臉珠淚,抬眼望去,卻只在濃濃白霧間看到一角大紅的蟒袍裹著白狐毛邊,隱隱約約的看到一個欣長的身影就站在自己不遠處,就那麼看著自己,可是白霧遮擋,緋璃用力去看卻怎麼也看不到他的臉,疾風吹來,白霧被颳得似乎要散去,隱隱約約間,又看到了一頭烏黑的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