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他姐駱敏的後門才能成為姜珩的助理。他只是一個普通一本畢業生,在家找不到工作。那時候姜珩身邊恰好缺一個生活助理,駱敏見弟弟遊手好閒,就把他抓來給姜珩幹活,這一干就是幹到了現在。
現在姜珩逐漸退居幕後,全辦公室裡只有自己學歷最低,能力最弱,除了端茶倒水打遊戲、眼巴巴地等著發獎金之外啥都不會,駱陽別提多自卑了。
現在看到姜珩把一個海歸雙學位碩士篩了出去……駱陽再一次堅信,自己能被姜珩留在身邊絕對是真愛。
姜珩斂了斂眸,果斷道:“不要他,重新選。”
“行吧……”駱陽不得其解,但也沒有多問,吩咐下面的人把這隻海龜篩掉,在淘汰的七十多人裡面再選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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診療室內,直曬的日頭被百葉窗掩住大半,餘下的光芒被窗邊的茂盛綠植遮擋,在瓷磚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聽完吳曈的敘述,醫生慈和的眉目在不知不覺中冷凝。
她眸光微冷,上下起伏的胸腔昭示著她情緒並不平穩,完美的職業素養在勉強吊著她理智的弦,沒能讓她在自己的病人面前就不顧形象地破口大罵。
但醫生還是忍不住說:“這個alpha真該死。”
吳曈說完之後就一直低垂著腦袋,聽到醫生的斥責,他抿了抿唇,不置可否。
看病人面色不佳,醫生站起身,為他泡來一杯溫熱的牛奶,親手遞到他手中,讓他捧著,希望熱牛奶的溫度能溫暖他冰冷的手心。
醫生的眸光多了一分憐憫,溫聲道:“親愛的,但不是所有alpha都會這樣。”
吳曈說:“嗯,我知道。”
他抿了一口熱奶,溫熱的液體滑入食道,似乎流進了四肢百骸,驅散了些許回憶裡的溼冷之意。
“我喜歡的alpha……就是一個很好的人。”他頓了頓,確切道,“他很好,特別好,是我見到過的,最好的人。”
“你想治療你的alpha恐懼症,希望能夠和你喜歡的alpha在一起,是嗎?”
“是。”吳曈認真地說。
“醫生,這個病完全治好,需要多久?”吳曈問。
“這不一定。”醫生告訴他實情,“這需要看你病症的嚴重程度——你說過你小時候看過醫生,這些醫生沒能讓你痊癒,可他們多多少少也治好了你的‘標’,現在還剩最頑固的‘本’,說實話,我目前沒有把握。”
“除了病症嚴重程度,還有你的配合度,以及你選擇的治療方式。相對溫和的治療方式,療程相對會比較長,見效比較慢,但能在最大程度範圍內讓病人在治癒的過程中不會產生過於痛苦的體驗。”
吳曈:“那麼不溫和的治療方式呢?”
醫生:“那麼就是療程短、見效快,但治療過程會比較痛苦……甚至痛不欲生。”
吳曈追問:“具體會使用什麼樣的方法?”
醫生說:“暴|露治療法,簡單來說,就是以毒攻毒,你害怕什麼,就讓你接觸什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