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攻擊?”君靈月問宗政徽的內靈。
宗政徽的內靈便憤憤然起來:“自然是有別人的。宗政策那個扶不起的阿斗,若非有外人相助,又豈會是我的對手?何況,岳父大人還派了一支精良的暗衛相助!”
“那麼,姑父可知道,是何人相助?或者,姑父可發現他們有什麼特別之處?”君靈月再問。
宗政徽的內靈再道:“雖然他們一身宗政族人的打扮,但我又如何看不出來?他們一個個訓練有素,速度極快,眼睛四周,與別處的顏色不一樣,可見,是長年戴面具所致。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應是專業的殺手。”
君靈月聽宗政徽的內靈如此說,卻是想到了在璋泰大陸之時,那雲缺四人,不正是眼睛處戴面具麼?
也就是說,宗政策一方突然多出來的人,極有可能便是闇冥派出去的人。
而闇冥扶宗政策上位,目的應在於讓宗政策出任家主以後,將宗政家族所有的力量都為他所用。
這一做法,與收服蕭家無異。想來,十有**是闇冥的手段無疑了。
想到蕭家,她不由地想起了蕭兮屏來。
那個女人,自上次大戰以後,便被北辰安排紫茵將她囚禁了起來,每日裡,拿個鋸子,在紫茵的玲瓏塔內鋸靈石。
將之前他們從璋泰大陸帶過來的橙靈石,一顆鋸成均勻等份的十顆。
這算是對她的一種懲罰,因為當時的一些訊息,是她走漏出去的。
她每日裡鋸著靈石,紫茵只每日給她一頓吃的,吃的也是從南郊別院裡帶來的,比起碧缺大陸的美食,實在是差的太遠了。反正就吊著她,不讓她餓死就是了。
蕭兮屏每日鋸靈石,將一雙手鋸得生疼,起著好多泡泡,泡泡破了,她也只能生生地挨著痛楚,因為每日1000顆的量一顆都不會減少。鋸不完,就別吃飯,別睡覺。
如今,她沒有玄階,不吃飯不睡覺,根本就受不了。所以,再苦再難,為了活下去,她也只能生生扛著,整個人都快要被那一堆一堆的橙靈石逼瘋了。
君靈月又再問了宗政徽內靈一些問題,比如,他如今手裡還有沒有底牌?宗政策有什麼弱點?
將這些資訊一一收集了以後,她又再給宗政徽內靈派下了任務,讓他復活以後,便主要對付宗政策。
有道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宗政徽原本就比宗政策有能耐的,不過是闇冥的強行插入,才將宗政策扶了起來,打了宗政徽一個措手不及。
如今宗政徽不僅不能擔任宗政家的家主,還死了一雙兒女,對宗政策的那種恨,絕非常人能夠理解。
所以,派他對付宗政策,是最佳策略。
隨後,君靈月又再去見了紫茵玲瓏塔內的蕭兮屏。
看到面前驀然出現一道身影,蕭兮屏害怕地抬起頭來,看到是君靈月,她的身體猛地瑟縮了一下。
“怎麼,害怕了?”君靈月冷冷地笑。
“你,你來做什麼?你快走開,我還要鋸靈石!”蕭兮屏用鋸靈石的藉口掩飾著內心的恐懼。
經歷了一些事情以後,如今,她對君靈月一行的每一個人都有著深深的忌憚。
以前,派她給四位師父端茶遞水,她覺得委屈,覺得不滿,一心想要再回到蕭家去做她的大小姐。
如今,她才深深地知道,端茶遞水的事情,已是十分幸福。
君靈月一腳踩在橙靈石上,蕭兮屏嚇得身子又發抖了。
“果然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君靈月冷聲道。
“你,你什麼意思?”蕭兮屏抬起頭來,看一眼君靈月,又再飛快地低下頭去。
“蕭兮屏,你說,若是現在給你幻離之境的玄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