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冷冷地看向蕭敬忠,道:“看好這個女人,在我查清事實真相之前,不要讓她有任何意外,否則,我會再次血洗蕭家!”
說完,踏空而去。
眾人皆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松完氣以後,一個個便開始馬後炮了。
“爹,就讓這小子這般囂張地走了?”
“如此這般,我蕭家顏面何存?”
“爹,咱們不能放過他!”
“對,咱們絕不能放過他。”
“蕭兮屏,這個男人是誰?”一個與蕭兮屏同輩的蕭家子弟瞪向蕭兮屏,問道。
蕭兮屏此刻恨絕了北辰御,自然是將自己所知道的和盤托出:“他叫北辰御,是龍翔大陸龍主神轉世,前世,他叫龍澤。他的妻子,叫君靈月,是金鳳主神的女兒雲凰兒轉世,如今,是渝鳴堂的掌櫃,雲家揚言永不相認的死賤種。”
蕭敬忠聽到此處,看蕭兮屏的眼神便更冷了,他咬牙切齒道:“你個畜牲,給我惹出這麼大的事情來。那龍主神與戰神的女兒,是咱們能惹得起的?”
“爹,你也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不管如何,今日那北辰御這般對蕭家,是為不對,屏兒便是有再多的不是,他也不應衝著咱們整個蕭家來。這口氣,我們蕭家,是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的。”
“咽不下去?他們是能惹的?是了是了,就是你平日裡不將別人當回事,把自己捧上天,覺得蕭家了不起,所以才會教出蕭兮屏這樣驕縱不知死活的女兒來。”蕭敬忠氣得周身發抖。
“爹,我看四弟說得不錯,這件事情,咱們不能就這麼算了。”蕭敬忠又一個兒子站出來。
“閉嘴!”蕭敬忠立即呵斥,“雲家,是你們能惹的?龍主神,是你們能惹的?金鳳,是你們能惹的?未來的戰神,是你們能惹的?”
蕭清祝不滿了,道:“爹,你也不要這般說,說得我蕭家好似有多不堪一般。我們蕭家,好歹也是八大家族之一。何況,我們報仇,根本不需要惹雲家,只要毀了渝鳴堂便是。而且,龍主神又如何,金鳳又如何,戰神又如何?金鳳與戰神齊天能不能復活都未可知。這北辰御,雖是龍主神轉世,但如今的實力,也並不是不可戰勝!”
“是啊,並不是不可戰勝啊,他單槍匹馬衝到我蕭家來,我蕭家舉眾人之力,仍不是他的對手,你看看,你看看,那些,是什麼,手臂,大腿,這一條條的,若非有生肌丹,你們,就統統都廢了,這會兒,還敢逞強!”蕭敬忠說得哀傷又憤怒,胸膛起伏得十分厲害。他又何嘗不想報仇,但是,實力擺在這裡啊!
想到此,他又再冷聲問道:“老二呢?”
眾人四下看看,果然沒有看到蕭絕。
於是,一個個又開始說風涼話了。
“二哥心裡除了冰姬那個蕩婦,哪裡還有蕭家?”
“是啊,再說了,二哥就算在,又能如何?他如今,也不過玄皇二階之境!”
“好好的幻離之境,足以守護蕭家了,偏生要為了那個賤人去什麼璋泰大陸,遭到天道反噬,就剩下這麼點修為。”
“閉嘴,都閉嘴!”蕭敬忠又氣得胸口起伏了。
再問道:“鸞兒呢?”說到此處,他又想起來剛才蕭兮屏說欲將一切罪責推到鸞兒身上,不由地,他再狠狠地瞪一眼蕭兮屏。
眾人又四下尋找,不見蕭鸞兒。
有人道:“聽說,是在閉關,誰知道她是閉關還是惹了事閉禍呢?”
蕭敬忠這會兒覺得頭好痛。
平日裡,枉他還以為蕭家一團和氣,沒想到,一旦有事,卻是這般潰不成軍,相互指責。
二兒子蕭絕帶著孫女鸞兒從璋泰大陸回來以後,受到了眾人熱烈的歡迎,若非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