熜,沒有旁人給俺們選,你朱厚熜也沒得選,跑不了你!
別的先不管,你先登基了再說。
俺們幹仗是成為君臣以後的事。
咱們得先立個君。
朱厚熜欣然同意,媽的,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皇位拿了再說。
正德十六年四月二十二日,做好了一切準備的朱厚熜,穿著曾經屬於他的王服,揣著他的王印,在郊外受箋。
中午,從大明門入,隨即在奉天殿即位。
詔書曰:“奉皇兄遺命入奉宗祧”。
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以主人的身份走進紫禁城,而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裡,自己都將是這裡的主人。
權力在握的感覺,從心尖中湧起了一絲,然後又迅速泯滅於胸膛。
他甚至有些厭惡自己居然會從心頭湧出的那一抹激動,半分欣喜。
眼前這祭祀的禮儀,編鐘,鼎食,五土,百官,儀仗。
身上的皇袍,金冠,皂靴,玉佩。
身後的玉璽,寶冊。
它們確實足夠具有迷惑感。
可惜的是,它們並不能叫此時此刻的朱厚熜將身體乃至靈魂全部投入進去。
因為主導他腦袋的,不是這些不知所謂的東西。
主導他更多的,還是那存在於胸膛之中的一團火焰
由是,他對於這場面足夠宏大,排場足夠講究的登基大典,不由打從內心感嘆:這一天天的,盡瞎折騰!
:()大明:嘉靖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