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什麼對主子不利的舉動,然而,黃佩珊只是站在原地,嘴裡仍然呼著痛,因為,她心裡知道,這個貴婦有一個保鏢男人在身邊,她佔不到半絲便宜,所以,決定讓他們離開再從長計議。
姚太太率先離去,小傅回首見太太已經走出了林家的門檻,保證了主人的絕對安全,他這才緩緩轉過身子,離行前對黃佩珊說了一句:“林太太,何必呢?”
眸光掃了一眼碎了一地的白色紙片,眼裡有婉惜,當然,黃佩珊沒能看懂,她只能把那種憐惜的目光簡單理解成這名機下人對這麼多錢的婉惜,其實,不然,小傅在姚家呆了差不多七年了,姚君辰爛蕩無情,玩了多少的女人,他心裡相當清楚,然而,這種成人暖昧遊戲,即便是告上中南海也沒人會管吧!到時候,虧也吃了,錢也沒得到,豈不虧大了。
搖了搖頭,小傅追了出去,當他剛追到巷子門口的時候,就聽到姚太太一陣滔天的謾罵聲飄來。
“那個殺千刀,給我滾出來。”她聲斯力歇地吼,眼睛象一柄利箭在周圍空蕩蕩深巷裡收尋,可是,看不到一個人影,而他停靠巷子口的黑色路虎引摯蓋有了幾道新鮮的刮痕,還有一些黃色的油漆,到底是做的?連一向好脾氣的小傅都皺起了眉頭,這輛路虎可是大少爺姚庭軒的坐騎,要不是夫人的車送去候了,也不會開這輛過來。
這路虎可是庭軒少爺才換不久的車啊!
“嘻嘻。”在姚太太的怒聲吼天中,有一記聲音從寬蕩蕩的巷子裡傳來,眼睛刷地瞟過去,就看到了某個轉角處有小孩探出頭來,她瘋了似地跑過去,可是,小孩腿雖然短,見她跑過去,溜得比兔子還快,轉眼間一大群小孩子就沒影兒了。
“夫人,算了。”跟這一幫子小屁孩一般見識,那是自找罪受。小傅勸解著夫人,望了眼頭頂的烈日,這麼熱的天,等會到中午可就更熱了。
“我呸!”不知道是被氣到的關係,還是太陽很烈的關係,總之,姚太太的面孔一片潮紅,一向養尊處憂的她何時受過這等鳥氣,呸了一聲兒,拉開了車門,氣呼呼地鑽進了車廂,搖開車窗,泛毒的眸光掃射向那條空蕩蕩的幽深巷子,這地兒,都是一群沒有教養的市井小民自是教育不出素質高的孩子,白生養了,他們一輩子就知道吃喝,上廁所,長大了只配去做挑媒炭,清洗廁所,倒垃圾的工作,要她的兒子娶這種地方的女人,就算打死她,她也不會願意。
黃佩珊捏著疼痛的手腕追出門的時候,就只能看到那輛黑色的路虎揚長而去,車身後揚起一抹又一抹亮麗的粉塵。
不可能就這樣算了,她得想想辦法,治治這個姚太太,靈機一動,計上心來,走回到自家的小院子裡,向靜芸要了姚君辰的電話,拔通了,不疾不徐地問道:“君辰啊!在幹啥啊?”
“呃!”姚君辰的聲音含精不清,聲音有著未睡醒的暗啞。“請問你是?”
“我是你伯母,靜芸的媽呀!”“噢!伯母啊!有……有事?”姚君辰的聲音多了一份戒備,也許上次領教了黃佩珊的厲害,他再也不敢掉以輕心,如果是其他女人也就罷了,偏偏是他最在乎的女人靜知的母親。他不敢得罪啊!
“沒什麼大事,不過,想問一下,你與江蕭以前認識嗎?”
姚君辰不知道黃佩珊為什麼問這樣的問題?捏握著電話,咬了一下唇,搔了搔頭。“認識啊!我們兩家還是世交呢!”
他覺著無關緊要,所以,選擇說了實話。世交?世交的意思就是姚江兩家關係很密切,黃佩珊聽了心裡一陣激動。“那麼,你爸的官大,還是江蕭爸的官大?”
姚君辰聽了這種很幼稚的問題,憋著想笑的動作,明白黃佩珊是想拿他們兩家的家世做比較,難怪許多官太太會瞧不起伯母這樣的女人,唉!了清嗓子回答:“江伯伯吧!他現在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