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又在跟他玩失蹤,他打了好多通電話,拔通了岳母黃佩珊的,黃佩珊用庸懶的聲音詢問著他:“有啥事啊?好女婿。”
聲音裡還有著未睡醒的嘶啞,不停地打著哈欠。
“媽,知知給你打電話沒?”“沒有啊!怎麼了?”“噢!沒事,打擾你了。”
不顧黃佩珊在另一頭莫名其妙,江蕭果斷地掛了電話,又給汪子旋打了一通都是同樣的結果,他不知道要去哪兒打她?他親愛的老婆去了哪兒?他不確定,那一夜,他沒有開著車大街小巷去找,因為,他明白,這次不比前一次,如果她是有心要躲著自己,即便是她踏遍了萬水千山也很難把她找出來。
靜知沒有回來,從那一夜就消失了,再也沒回到江家,母親問他,他只是胡亂找了一個藉口,說靜知回孃家了,奶奶問他,他也是同樣的藉口,在回答她們的同時,他心裡有一塊巨大的石頭重重地壓著,靜知丟了,也許,再也找不回來了。
柳恕是一個細心的女人,看到江蕭一張落寞的面容夾雜著糾結與痛苦,她私下裡問了一句:“女人最恨的就是背叛?江蕭啊!為什麼你會做出這種讓靜知心痛的事情出來啊?”
“那已經是過去五年的事情了,嫂子,你們女人的眼裡真容不得一粒沙子?”
他反問了柳恕,柳恕望著他搖了搖頭,牽唇一笑:“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一樣,我與靜知算是一個反差吧!同為女人,但是性格卻不是一樣的,你哥出軌與別的女人相愛,我可以容忍,那是因為我深深地愛著他,包容他的原因在於,造就這段痛苦婚姻的根源是我母親當年對他的逼迫,他恨我媽,所以,就連帶著我一併恨了,靜知無法容忍你與其他女人在一起,那說明她很在乎你,江蕭,珍惜吧!江浩浩你同樣可以帶回江家,如果你徹底地與香雪欣斷了,我相信靜知會接納江浩浩,如果她愛你,就會連帶著你兒子一併來愛。”
會嗎?靜知愛他嗎?為什麼他一點兒都感覺不到?如果她愛他,就不會半點兒都不聽他的解釋,如果她愛他,就不會一直糾纏與他與香雪欣的過去,幾天前晚上的那件事情,不過是一個意外而已,他當時喝醉了,神智不清的情況下把香雪欣當成了靜知,恰在那個時候,姚庭軒把知知叫了過去,現在,他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
下午,他驅車回到了E市,沒有去單位,也沒有去信義區的那幢別墅,而是直接把車開去了那條幽深的小巷,黃佩珊見他步進了家門,疾步就從屋子裡迎了出來。
“嗯,女婿,靜知呢?”沒有看到女兒的身影,黃佩珊一雙眸子蓄滿了笑意,眸光在江蕭高大挺拔的身形後面四處收巡。
“她在家裡吧!”本是來孃家找人,這到好,還沒邁進門檻就被岳母這樣詢問,心頭湧起一縷濃烈的失望,靜知沒有回家,那麼,她去了哪裡?莫非是回到了信義區的那幢房裡裡,這樣想著,江蕭回身衝著丈母孃說了一句:“媽,我突然想起單位裡有一件急事兒要辦,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
“喂,喂。”黃佩珊追了出來,望著江蕭漸行漸遠的偉岸身形,大聲呼喊了幾句,可是,江蕭頭也不回地迅速消失在深巷的盡頭,黃佩珊心裡直犯嘀咕,前幾天深夜莫名其妙地拔了個電話,也沒說過清楚,現在回來了又匆匆忙忙走了,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些事,她眼皮總是跳,而且,跳得特別厲害,都說左眼跳災,右眼跳崖,用手指揉了揉右眼皮,該不會是靜知出了什麼事吧?
哎喲!神靈保估咱家知知平安無事,她雙手合十,嘴裡嘮嘮叨叨,現在的靜知可是林家的最重要的人物,自從上次擺了七八桌酒席,讓一群親戚吃飯喝足了以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