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浪漫幾分,她掀動著嘴唇,向司機勾了勾小手指,還拋了一個暖昧的眼風,她的動作讓司機一下子就愣了,血液衝上了腦門,腦海裡一片空白,天啊!這美人居然願意被他上,原來是這種貨色,難怪穿成這樣,簡直一副引人墮落的妖精樣。
他按奈不住蠢蠢欲動的一顆心,象一隻餓了幾千年的惡狼撲向了世上最美味的野餐。
“噓。”女人伸出一根指頭,壓在他厚唇,讓他不要操之過急,這事兒急不得,她狐媚地笑著,纖纖玉指從他鬆開的褲檔摸了下去,還做了下龍抓的動作。
“抓吧,抓吧!我那裡正癢呢!”男人哼哼了幾聲,象是十分舒服,能被美女蹂躪榮幸之至,好像在說著,歡迎,歡迎,美女,我是為你而生的。
他閉上了眼睛,正欲想享受這世間旦古不變的極致歡快時,沒想到,一陣劇痛從下身傳來了,冷汗‘蹭’的一下就從他背心冒了出來,他睜開了眼便看到了那女人正咬著……
天啊!這女人是瘋子,這種咬法,他會壞掉的,他一把推開了女人的頭,撐起頭,稀微的車燈光折射中,看到女人嘴角浸著些許血絲,女人扯開了紅唇,妖冶的血絲沾在了她的唇瓣上,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讓他看起來像極了陰深深的野獸的獠牙,想起即恐怖又駭人。
即便是色膽包天,他也不敢在這種女人手下玩命。“敢咬老子,你給老子滾下去。”他拽住她一支手臂,這女人總不是好貨,還有這種邪惡的手段對付她,把他弄壞了,他下半身也就毀了,那裡像火燒了一般的劇痛著,這女人,他真想煽她幾個大耳光,好不容易色一回,沒想到那裡弄得都豎不起來了。
沒想到女人甩開了他的手,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鑽心的疼痛入骨,男人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然後,在他還不及的時候,電光火石間,女人已經從操作檯上撈起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將刀抽出刀殼,對準那地兒兇狠地落下去,殺那間,鮮紅的液體四處飛濺,濺得她一張雪白的玉容到處都是,看著掉落到地那截肉坨坨,女人將刀從車窗邊丟出,望著痛得幾乎昏厥過去的司機,狠狠地踢了他一腳。
嘴唇張開,說了一句唇語:“想欺負老孃,沒門兒,看你以後還能不能欺負女人。”
毀了男人一生的幸福,讓他今後再也不能作惡,這就是他欺負她的代價,女人跳出裝裁貨車,將腳下帶血的尖刀踢飛,今天晚上,她連遇了兩次劫難,她也讓一個男人斷送了一生的幸福,是他不該這樣招惹她,因為,她把前面對那些男人的恨全都散到了這個男人身上。
那天晚上,她是走回去的,而且,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一家酒店,將自己梳洗了一番,凌晨六點,她去夜市買了一身行頭穿上,這才返回了自己的家,剛走到樓下,晨光中,她就看到了那個倚靠在車身上,雙手揣在褲兜裡,髮絲早已被風吹亂,下巴上長著青澀短疵的男人,男人身上僅穿了一件很薄的休閒衫,黑色的筆筒長褲,男人的腳邊已丟了好多的一大堆菸蒂,說明一整晚,他都是在這兒心急如焚地等著她的歸來,她被人折磨了一夜,他的日子也不好過,見到她的那一刻,他扔掉了指尖的菸蒂,幾個大步就衝了過來。
“為什麼不接電話?”女人沒有說話,只是愣愣地望著他,臉上幾無表情,此刻,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樣給他說?又該說些什麼?
“說話啊!”男人紅著眼睛,怒聲嘶吼:“香雪欣,你這女人天生來是折磨我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