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這女人剛剛還吻得他熱火朝天,下一刻,一層漂亮的容顏就猶如裹上了三千尺寒霜,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啊!
“為什麼那塊青跡沒有了?你把它剜了?”女人扯著嗓子憤怒地衝著他大叫。
是的,她不相信這個男人不是江蕭,可是,為什麼他連六塊腹肌上那一顆紅痣沒有了?記得有一次,濃情蜜意之時,他與她打趣:“這顆紅痣會伴隨著我,一走紅運三十年。”
可是,那顆他說要伴著他走紅運三十年的紅痣沒有了,而且,他屁股後面,尾椎骨處,那處青色的痕跡也沒有了。
天啊!她的心快要爆炸了,是她錯認了這個男人,還是這個男人在隱藏一些什麼?
“什麼青跡?打孃胎起就沒有了,不過,我小弟弟上到有一顆紅痣,你看不看?”男人單手撐著下巴,揚起長睫,好整以暇地望著他,眼神裡全是逗弄的神彩。
小弟弟?紅痣不可能會因時間的流失而變了地兒吧?不太可能,這男人不是江蕭,絕對不是,除了感覺不一樣外,連他身上唯一的特徵都不見了,那些特徵不可能會剔除得掉,尤其是那顆紅痣,她相信如果是江蕭不可能讓人弄掉那顆他最為珍視的紅痣的。
“女人你到底要不要做?”男人往自己的那個地方瞟了一眼,悲哀地問著。這女人到底在想什麼啊?莫不是把他當成那個初戀情人所以才會願意跟他親熱吧!而且,他還一點就被這女人強了,不過,那感覺不錯的,對,他不能讓她半途而廢。
一個挺身,他已成功將女上男下的姿勢改變,然而,此刻的靜知滿腦子都是江蕭曾經溫柔情似水的眸光,春風化雨般的溫柔,即便是在他憋得滿臉通紅,他也不可能強迫她做這種事,這個男人的表現幾乎與記憶中的人物成了一個反差,不對了,他應該不是江蕭。
如果他真不是江蕭的話,便宜都被他佔盡了,靜知氣得咬牙切齒,伸手‘啪啪啪’在他屁股上兇悍地拍了幾下,然後,揮手就想刮他一個耳光,沒想到,男人的反應太迅速敏捷了,在她手掌即將要捱到他俊顏之際,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攫住了她的胳膊。
“喂,男人的臉打不得,屁股已經被你倒了,我也不回追究了,惹了我,別想就這樣跑了,自個兒把衣服脫了,侍候本少龍心大悅了,你就可以離開,否則,我讓人把你送去海里喂鯊魚。”
男人皮笑肉不笑地恐嚇。
“放開。”女人狠狠地甩開了他的手,象是毒蛇咬了一樣,她兇悍地推開他,用衣袖不停地擦拭著自己的唇瓣,擦得幾乎嘴唇都快要破裂了。
她邁腿走向了門邊,然而,男人哪裡肯依,他可是商場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商業鉅子,就這樣任一個女人欺負成這樣,傳出去豈不會被人笑掉大牙。
仗著身高腿長,三兩步他就追上了她,一把箍住她一支手臂。
“嘖嘖嘖,你在後悔什麼,女人,你可是象只餓狼一樣向我撲過來的,摸也被你摸了,親也被你親了,你不可能就這樣離得開。”
“鬆開。”靜知不想與這個品性惡劣的男人多呆一刻鐘,因為,那會讓她無地自容,這一刻,她想起,如果這男人真不是江蕭的話,那麼,她到底在做什麼?是的,真是好笑,江蕭都陪著那輛白色的巨大遊艇爆炸了,又怎麼可能還活在人世呢?這個世間上,長得像的人很多,偏偏湊巧被她給遇上了,人生有時真的感到很奇妙,不可思議呢!
“如果我不松呢?”這女人也太兇了一點,她在背後操縱,讓沈氏來狙擊他的‘中寰’企業,讓他與沈氏財團兩鱷魚相鬥,而她卻坐享魚翁之利。
如果不是她讓他感覺很舒服,他怎麼都不可能允許這個女人如此囂張對待自己,敢打他屁股走著瞧,小樣。
“你鬆不鬆?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