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定的隱患,如果拉攏他們,讓他們少做一些喪天害理的事情,那麼,他們警察會活很多的事兒,香港黑社會猖厥是眾所周知的事兒。
向來,他們只要做得不要太過份,他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這一次,莫川與姚庭軒鬧得太過火了,為了爭奪‘話事人’身份,持有龍頭柺杖的阿飛全家老小被人幫架,至今下落不明,每一年的話事人當選之日,他們都會派出大量的警力包圍那地方,只是往年都沒發生這種危險的事情,所以,也只是跑去維持一下治安而已,如今鬧得如此過火,讓香港老百姓怎麼看待他們這些拿國家奉祿的人,他們在人民的心目中還有沒有一點威嚴可言?
所以,他才不得不派警力將這些人逮回來,其目的,是不想讓這夥人做出更危害老百笥,損害人民群眾利益的事情出來,他們相鬥,老百姓會無辜遭殃。
“什麼事?”莫川伸了一個懶腰,就想是與一個老友說話那麼輕鬆,也許是經常進警局吧!與條子相死周旋折騰已成為家常便飯了。
漫不經心地丟掉了指尖的菸蒂,他從椅子上起身,白了那名小警員一眼,然後,跟著警官出去了。
“喂,不要亂說,李警官,我們不過是在那兒喝荼而已,那是什麼‘話事人’當選。”
莫川咬牙狡辯,見他出口的與前面幾個一致,李警官心知肚明,他玩轉手上那支黑手的鉛子筆。
“莫老弟,你說你們不搞成這樣,我們也絕不會出動警力鎮壓,太不給我李某人面子了。”盯望著一臉輕浮表情的莫川,香港黑幫社團,這男人已經打理了將近十年,從他剛跨進香港黑社會那一天起,他就一直在注視著莫川的動靜,他早就預言這男人是香港黑幫社團的新崛起之秀,因為,他做事夠辣夠毒,也夠哥們兒,夠義氣,他身上集合了許多黑幫人物太多的東西,沒想到,他還真是眼光獨道,真是看準了。
“李警官,我不過一個做生意的良民,怎麼敢不給李警官面子呢?我們不過是聚在了起喝喝荼,聊聊天,難道,聊天喝荼你們也要管,不可以嗎?”莫川把玩著自己修長的手指,一字一句漫不經心地回答。
哄嚇詐騙對於這夥黑幫人物來說都起不了任何作用,因為已經是老油條了,即便是脫光了他們身體放到油鍋裡炸,也不會讓他們啃半句聲兒,他們有他們信念與理想,儘管那樣的理想與資訊與這個世間相悖,不過沒有關係,他會慢慢地與他們磨,審這些老在與平時審小嘍嘍們不一樣。
“帶下去。”“是。”小警察將吊兒郎當的莫川押走,走出警官辦公室時與姚庭軒相遇,男人身上的灰色暱子大衣已被脫了,僅著一件白色的襯衫,袖釦處還掉落了幾顆紐扣,衣領子口也敞開著,露出他古銅色的肌膚,從他一身的狼狽看來,應該剛才也與警察發生了爭執,他比莫川更沉不住氣,說話比莫川更囂張,霸道,是個人都看不眼,更何況是對黑幫人物深惡痛絕的警察。
他看了莫川的一眼,仰起了頭,嘴角牽出一抹冷笑,然後,在與莫川擦身而過的時候,吹出幾聲愉悅的口哨聲。
是妹妹你坐船頭,哥哥我岸上走,恩恩愛家,纖繩擔悠悠……一首老掉牙情歌的旋律!
“媽的,很高興啊!”身後的警察手中的金屬東西往他肩膀上猛烈一敲,這警察也真夠大膽的,居然看不慣直接動手了。
姚庭軒吃了一記,眼冒金星。“他媽的,你再打一下試試看。”他氣勢囂張地怒吼,連眼睛都似乎快凸了出來,看起來怪嚇人。
“哼!”警察別開了臉,也不敢與姚庭軒冷咧的眼神對視,他們這種黑道中人過了多少槍林彈雨,刀刃上舔血的日子,給了一個冷咧的眼神,似乎就能將人剁出碎片,他們手段的絕狠與殘暴是讓他們望而生畏的。
所以,一般情況下,他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