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著急了吧!就知道你熬不住。”那藥真厲害,這麼厲害的一個女人,如今也成了他的奴隸,攤開身子,任他予取予求,聲音粗嘎,他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再度壓上她身時,他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褲叉。
“唔唔唔,不,你……放開我。”
她的眼睛變得渙散,神智也開始模糊,湯斯翰,你在哪裡?湯斯翰,嗚嗚嗚,活了三十二歲,她從來沒有感到象今天這樣無力過。
“不放,不放,死也不放。”蘇少的脾氣也上來了,這妞兒真是那啥,都這個樣子了,明明想要他得不得了,偏偏還做著這副欲迎還拒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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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斯翰帶著馬仔一行人心急火燎幾乎找遍了京城所有的夜總會,他從車廂裡走出,抬頭望著那間招牌上寫著‘沐之源’紅色字型牌匾,只剩最後一間了,如果這間再找不到人的話,他決定改方向尋找了,他一直以為對手將靜知綁去,把她弄進了這種歡場裡面,可是,他幾乎都快找遍整個娛樂場所,也沒有她半點兒蹤跡,甚至他都快懷疑自己是不是判斷失誤了。
馬仔進去探了一下虛設,出來後,朝他點了點頭,然後,他帶著一幫人馬進入,經理見他們這夥人衣著光鮮華麗,以為是京都權貴,所以,急忙出來熱絡地招呼她們,衝著他們點頭哈腰。
“老闆,給你們開了一個上等的包廂,裡面請。”“不用了,就在廳裡吧!”湯斯翰看也不看經理一眼,一雙利眸在整個客廳裡收巡。“噢!好好。”客人是上帝,他們想在哪兒就在哪兒吧!經理帶他們去了一個臺子,隔壁的臺子正喧鬧聲振天,有幾個穿著清涼的女人,手指尖夾著菸捲,正與好多的人男人饒富有興味地觀望著大理石矮桌面一個穿著情趣性感內衣的女人火辣香豔的表演,正在表演的女人蠕動性感的軀體,擂動著水蛇腰,音樂的節湊很快,腦袋亂擺間,一頭染成了紅毛的頭髮在臉頰上飄蕩,鼻子上戴著鼻環,化了很深的煙薰裝,幾乎都無法看清她真正的模樣,身體撲跪在桌子面,伸手撈起一個僅只有半瓶酒的酒瓶,在大家的面前上演著大膽香辣的熱吻,手中的瓶子成了她摯愛的男人,一對紅唇吞吐著酒瓶子,兩邊的臉頰陷下去又凸出來,可見她吻得多麼地賣力,讓人感覺人心癢癢的,有幾個男人已經蠢蠢欲動了,拉過身邊的美女,當著眾人的面兒猛烈地親起來,親得口水暴飛,嘖嘖作響,讓人聽了就噁心。
媽呀!真是開放,說香港是個性開放的社會,如今大陸的思想也沒以前保守了,比起香港妞兒,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馬仔與好幾個弟兄都看得眼花繚亂,這時,從樓上走下來兩個女人,看穿著與打扮,應該是這夜總會的妞兒,她們兩個手挽著手臂,頭挨著頭,好像在說著什麼悄悄話兒,筆直從馬仔身邊穿過去,步子是邁向鄰桌方向,是來看熱鬧的。
“你聽到聲音沒有?”“沒敢聽啊!”“我聽到了一點,你說,蘇少是何許人呀?為什麼要強弄人家呢?我們這店裡的妞兒,他隨便選一個,大家都很樂意,不知道為什麼越有錢有勢的男人,越是變態?”
“社會變了嘛!咱們這種自動想爬上人家床的,男人不稀憾了,其實,說我們女人賤,男人他媽的更賤,他們不喜歡心甘情願的,就喜歡強上那味道,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那個男人更沒救了,進房間就讓我脫衣服,我照著他的話兒做了,啥花樣都花遍了,最後,他卻要我蒙著眼睛,綁住我的手腳,裝成是我被他強暴的樣子,你說,賤不賤,變態極了。”女人掀開衣領子,雪白的頸子處有好幾個地方都是紫青的血痕,還有深深的牙印,昨晚定是痛極了,為了錢,活生生地吃這種皮肉之苦,也是甘願,誰讓她把賺錢當成是遠大的理想與目標。
“你說那妞兒會就範不?”另一個女有些好奇,對好友講的不感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