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花費了這麼多的精力與時間,她已經做到了,然而,一切都是一場空,她居然把殺人兇手搞錯了,沒想到啊!那個罪虧禍首並不是江蕭,而是這個眼前一直嚷嚷著要保護自己的男人,是他,是他殺害了哥哥,是他利用了江蕭將哥哥害死,他才是那個毀了她人生,卻嚷嚷著要給她美好未來人生的男人,為了她,她得罪了多少的人,讓江蕭,江家受了那麼多的無妄之災,更是讓林靜知與江蕭分開了那麼多年,為了他,她破壞了敖雪蓮的幸福,她是一個壞女人,被人罵成了狐狸精,被人指著鼻子罵,她是一個騷貨,是一個道德有問題的女人,甚至不惜為他生下兒子,一個在世人眼中的私生子,為了能與他雙棲雙飛,她到底都做了些什麼?這一刻,她的心中,因為那段邁不過去坎,心痛難當,懊悔不已,不,她不能讓他逍遙法外,是她有眼無珠,愛錯了人,哥哥,無論他是誰,我也要讓他血債血債。
心中,狂恨地嘶吼著,眼睛慢慢地變得血紅,她要與這個男人同歸於盡,他騙得自己好苦,明明他才是始作俑者,卻偏偏騙著她,眼睜睜地看著她對江家人行兇,到底,誰是誰的棋子?長久以來,她都以為是自己利用他,他是自己復仇的工具,一枚棋子,可是,如今看來,整個事實真相浮出水面,她才是他的一枚棋子,他利用她,將江家推入了地獄,她們兩個狼狽為奸,這是當初,敖雪蓮罵他們的話,罵得太對了,她自己都感覺就是這樣的,她們就是狼狽為奸,就是一對姦夫淫婦,這一刻,她心裡好悔,腸子都悔青了,可是,有什麼辦法呢?錯事已經鑄成,她沒人辦法,浩浩,她一個人會帶,如果放過他,哥哥絕對不會原諒自己,所以,血債血嘗吧!
她從褲管裡摸出一把槍,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自己,姚庭軒這一刻傻眼了,面部表情呈現出一種絕無僅有的慌亂,薄唇扯開:“雪欣,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承認當初是我想對付江蕭,因為,長久以來,我都恨他,恨他處處搶了我的風頭,恨他比我優秀,我不過是想整一下他而已,我沒想事情會有那麼嚴整,再說,那時,我不過才二十來歲啊!都是年少無知的歲月,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雪欣,讓一切都過去吧!我知道我罪不可赦,可是,你想一想浩浩,難道你忍心讓浩浩成為一個沒有爹地的孩子?”
姚庭軒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自己心愛的女人,會在往事被提窗的時刻,用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自己,他沒有想到啊!看來,他太高估了自己在女人心目中的地位,女人一旦狠起來,比男人更絕,更狠。
多說已經無用了,姚庭軒,即然你已經承認了,那麼,就休怪我殘冷無情了,說著,她走向他,將槍貼在了他的胸口,食指拉開了保險,指節壓下,聽不到一絲的聲響,姚庭軒的嘴唇張得極其地大,也許,他從未想到過,自己會死在心愛的女人手裡,他想到自己千百種死法,罪惡滔天的他,也許會被車壓死,也許會被河水淹死,也許會被江蕭的子彈射穿喉嚨,也許會自己跳下那萬丈高樓,粉身碎骨^……然而,他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居然是這樣死去,死在了雪欣的槍口之下。
眉頭一皺,香雪欣握著槍柄的手掌,憤恨地往前面一推,沒有想到,先前,在慌亂中逃生,機艙並沒有關牢,被她憤恨一撞,機艙門大開,姚庭軒的身體就這樣筆直甩出,那一刻,香雪欣驚呆了,她急忙伸出手臂,想要去拉他,但是,他身體墜的很快,已經看不到半個身影了,她的眼睛凸得好大,呼呼的冷風從袖口裡筆直地灌進她的衣袖中,冷風吹著她的一頭亂髮,漸漸吹醒了她的理智,她做了什麼?定定地望著自己張開的五指,手槍從她掌心滑出,同樣墜下深淵!
天啊!她做了什麼?她到底做了什麼?是她親手將姚庭軒推下了飛機,最愛的人已經粉身碎骨了。
她捧住自己的面頰,淚水從她雪白的指縫間湧出,那淚水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