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碰她了,而她美好的慈味一直都令他流連忘返*讓他的理智在這一瞬間全部被抽離,動作利速地扯下了自己腰間的皮帶,不顧她的掙扎,帶子已經落到了她的雪白的皓腕上,靜知一張面容嚇得慘白,她咬著牙齒,幽怨的眸光狠狠地盯望著她,恨不得在他身上剜下幾砣肉。
“老二是這樣愛你的?”俯下身,他密密麻麻的細吻印滿她光滑的玉額,灼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面容上,讓她的心一陣心曠神怡,他一向技巧高超,以前,她總是三兩下就被她撩拔失去所有的正常思維,如今她懷著孕,身子更是比以前要敏感,只是她恨死了自己的不爭氣,她居然還有反應。
“還是這樣愛你的?”燃著情慾的黑眸燃燒著劇烈的火焰,分不表是情慾之光,或者是憤怒之焰,也或者兩都相互交織,就在他幽深的黑瞳裡浸染著一種不同的色彩,他大掌掠過她盈,在8輕咬,另一支手摸向了她的腰間,靜知感覺眼前的世界開始晃動,銀白的浪花從浴缸裡濺出。
果然,她的身體還是與他契合的,還是那麼嬌嫩緊窒,讓他渾身熱血沸騰,握緊她的細腰,翻過她的身體,將她托起,烏潤潤的一頭細長秀髮半掩在水裡,他以為會看到她緊閉的眼眸,將他恨到死的表情,可是,並不是他所期望的,她的整張玉容遍佈紅潮,眼光迷離,媚眼如絲的視線與他對視,心,驀地一顫,原來,她對自己還是有感覺,這樣的想法激勵著他,讓他象一隻剽悍的野馬,不顧是否會弄傷她,往死了的折騰,蝕骨地沉淪,因為,他心裡十分清楚,這次過後,她就再也不會是他江蕭的女人,而是姚君辰的妻子。
兩個身軀升入天堂,又跌入地獄,他抬起一根手指,塞進了她微張的嘴裡,她迷離的表情令他深深沉醉,指節不斷在她的唇裡……她秀眉微擰,承受著他的給予……讓她一生一世,就算是嫁做他人婦,也不能忘記了他,這致命的快感,只有他能給她。
女人先是反抗,後來覺得掙扎也是徒勞,是什麼刺激了他,讓一向精明的他如此失去理智?
他將她拉了起來,用身體貼住了水漉漉的她,與她眉抵著眉,眼對著眼,鼻尖抵著鼻尖,氣息噴吐在她吹彈破的凝脂玉膚上。
“說,我與老二哪一個更棒?”他如醉了酒般囈語。“江蕭,你怎麼可能與他比?他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
這是事實,此刻他對她做下禽獸行為怎麼能與偉大的君辰比?姚君辰可以為了她,接受不是自己的孩子,可以為了她,什麼也不顧,甚至與自己所有的親人為敵,為了她,可以親手佈置她們的新房,而他呢?除了能在她身上發情外,除了能一逞曾欲外,還能給她什麼?
“再說一遍?”男人的聲音陡地拔高,身體也拼命地用力,想將她撞到極致,這個背叛他的女人,他想將她撞得靈魂出竅,撞得她魂飛魄散,再也不能與姚老二出席15號的婚禮。
“你比不上,一個手指也比不上。”靜知一向是一個倔強的女人,他越逼越狠,她越是咬緊牙關不順他的意,儘管他身體更用力,她都還不能呼吸了,她就是死命地刺激著他。
“哈哈哈!”男人抬首,腦袋往後一抑,額頭的青筋一根一根地賁起,胸膛裡積壓的怒氣就快衝破肌膚爆裂開來,他疏狂輕笑,笑聲猶如地獄奪命的撒旦,更或者是修羅,這女人就是有本事激怒他,讓他葬送所有的理智,做出一系列瘋子的行徑,低下頭,伸出靈活的舌,象一頭惡狼般封住了她會吐出令他不爽的小口。
她咬了他,把他的嘴唇咬破了,血從他嘴角蜿蜒而下,為他陰戾的五官更添一抹妖孽色彩,眼眸裡精光倍閃,
“你以為真能嫁給他?”他的嗓音飽漲了情慾還未褪盡的暗啞。
“江蕭,這樣有意思麼?我與你在一起的時候,你從不知道珍惜,如今,我要嫁給姚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