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倏地收握成拳,姚君辰精美的五官騰地就扭曲,瞬間變得猙獰。
“江蕭,你為什麼會在這裡?”這個男人膽子是不是太大了一點?他居然敢明目張膽地來到他家,還在他精心親手佈置的新房裡,對他的未婚妻做出牲畜不如的行徑,他的這種牲畜行為令人發紫。
“幹什麼?你不是看到了麼?老二,就在這裡,浴室裡,我上了這個女人,這女人已經是破鞋一隻?你還要?難道你就這麼喜歡撿我江某人的破鞋穿?”
他的話狠毒無情,總之,今天的江蕭整個完全失常,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推測他剛剛對靜知做出的事情。
“牲畜。”姚君辰嘶吼一聲,怒不可止之際,捏著格格作響的拳頭衝向了他。
江蕭攬著女人嬌柔的身體,輕意地避開了來勢洶湧的姚君辰,姚君辰的頭部撞到了堅硬的牆壁,頭痛欲裂,眼冒金星,他含恨修然調轉了身子,再次將鐵拳砸向了那個牲畜的男人。
“老二,我的女人你要不起。”陰測測的警告的聲音剛落,一記‘砰砰’子彈聲響就從新房裡傳出,只聽到姚君辰一聲哀嚎,抱著左腳,整個人面色紫青一片,倏地就倒在了地板上,身體蜷縮成一團,靜知嚇得六神無主,望著那支還冒著青煙槍管,靜知衝著他歇斯底里的怒吼:“你這個混蛋,你是不是瘋了?”
怒罵著,她向前跨了幾步,蹲下身抱住了冷汗正源源不斷從額角湧出的姚君辰,槍聲與哀嚎聲吸引來姚家所有的人,姚庭軒是第一個衝上樓來的,見到江蕭手裡握著的那支正冒著青煙的槍管,以及江蕭滿眸清寒冷咧的目光,他也嚇得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老蕭,你怎麼能這樣?”他們朋友都快做了大半輩子了,這男人為什麼這麼心狠向老二開槍?
出口的話語有驚疑,質問,怒氣,更多的是不信,曾經發誓要生死與共的好哥們兒,如今用槍指著他的親弟弟,還打傷了他弟弟的一支腳。
“庭軒,你給我滾開,我早就警告過你,讓你傳話給老二,離我女人遠一點,落至今天的下場,是他綹由自取。”
“老蕭,你與她已經離了,現在,她懷上了老二的孩子,你這樣?”
姚庭軒劍眉深深擰起,平滑的眉心擰成了幾條深深的刻痕。“住口,難道你們姚家就這麼喜歡撿別人的皮鞋麼?滾開,庭軒,要不然,你連你也一起辦。”
現在的江蕭,整個神情幾欲瀕臨崩潰,在他的怒斥間,姚夫人李培蘇得到下人的傳喚,奔上樓看到這一幕時,嚇得急欲用玉手搗住了口,天啊!江蕭,這個江政勳的二小子居然拿著槍在他們家公然行兇,不止與那女人發生了暖昧關係,還用槍打傷了老二的腿,現在是法治社會,這男人就是地地道道的土匪,她要報警,她要報警,讓警察抓走這個知法犯法的現行犯。
“紫玉,打110,快啊!殺人了。”
她一邊吩咐著身後的丫頭,一邊奔進屋子,顫顫魏魏地走到姚君辰跟前,伸手狠絕地一把推開了那個紅顏禍水,她衝著靜知大聲斥喝:“爛貨,滾開,不要碰我兒子。”
她就知道姚家有這個女人,不會有安生的日子過,還沒正式進姚的門呢!就發生了這種的事情,零點是觸黴頭。
聽聞姚夫人要報警,江蕭面容上劃過撒旦一般的妖孽笑容,低下頭,擦了五槍筒,將槍收了起來,根本不為所動,然後,瞠目結舌的紫玉丫頭提步跑開,姚庭軒追了出去,嚴令喝斥那抹正跑到轉角的丫頭。“紫玉,回來,報不得。”紫玉聽到大少爺的聲音,步伐停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