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把她趕出門。
而且,她時常當做下人指桑罵槐。
說不介意是假的,只是這些東西都被埋在了靈魂深處,她會記恨一輩子,她不是凡人,沒那麼大的胸襟,只是雖然刻骨銘心,但又能怎麼樣呢?她始終是江蕭的母親,自己的婆婆。
“靜知,你今天回來這麼早?”
江政勳脫下了身上的外套,從外面走了進來,剛巧聽到了靜知與蘇利的對話。
知道自己的老婆是個二百五,所以,他不會去在意剛才聽到的話。
“嗯,爸,你沒事的時候,還是多與媽呆在一起,你看她,都愁死了。”
“江政勳,你去哪裡了?”
蘇利才不管有媳婦傭人在場,見老公回來,就惡聲惡氣地質問。
“不是說過了,我去釣魚了。”
江政勳將外套遞給了吳媽,然後,坐到了椅子上,喝了一口荼几上自己早去出去泡的一杯清荼。
“那你釣的魚呢?”
見他兩手空空回來,蘇利心裡更不爽了。
“吃了啊,那麼多人的,我們拿到館子裡,就讓廚師加工吃完了。”
“還真行,江政勳,在你眼裡,越來越沒我這個妻子的一席之地了,江政勳,你太過份了,你釣了一整天的魚,我卻一口都沒嚐到,你就這樣對老婆的,當年,你是怎麼對我發誓的,你說,你會一輩子對我,如果不好的話,會天打五雷轟,你這個殺千刀的,你騙我,你這個大騙子。”
說著,蘇利掄起了拳頭就往江政勳身上捶去。
“蘇利,別鬧了,我倦了,先去休息了。”
對於蘇利的吵鬧,江政勳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他不是兵,所以他厭戰。
他似乎是連與蘇利說一句話都覺得是多餘的,因為,在他心中,蘇利的腦子不好使了。
“江政勳,你給我站住。”
蘇利像一隻母老虎一樣撲了過去,攔在了他的面前。
“到底想要做什麼?”
“江政勳,你是不是連多看我一眼都覺得煩了,多年前,在你心中,在你們江家眼中,在你兩個妹妹,與你老媽眼中,我蘇利就是一朵鮮花,現在,你們翻身做主了,就把我當成臭狗屎了,江政勳,滴水之恩乃泉湧相報,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見蘇利又提起多年前的往事,那些雖然是事實,可都是八百年前的事兒了。
“蘇利,我困了,想睡覺,有事兒明天說。”
“明日復明日,明日何時休?”
記得這句詩是江政勳以前教她的,現在,她把它搬出來阻此江政勳的離開。
“我們兩個吵不出金子來,你讓開。”
江政勳不想與她爭執,更不想與她講多年前的事情,因為他深知是講不清的。
伸手一把想推開蘇利,沒想到,蘇利一下子就怒了,拿起他的一支手臂,一口就咬了下去。
手臂處好似被狗叮了一口,痛得江政勳全身冷汗都冒了出來。
“喂,鬆口……松……口。”
這隻母老虎是鐵了心不給他一片安寧的晚年生活。
第39章 離婚!
“喂,鬆口……松……口。”
這隻母老虎是鐵了心不給他一片安寧的晚年生活。
“媽,你幹什麼啊?”靜知扔下了資料夾向她奔過來,拉住了她的一支胳膊,心裡暗想,這隻母老虎,都把人家公公的手咬得血浸血浸的,看起來多難看啊。
“靜知,連你也幫著他嗎?”蘇利鬆了口,口腔裡全是一股子血腥味兒,她才不管江政勳被自己咬出血的手背。
吳媽趕緊跑去拿來了醫藥箱,從醫藥條裡取出碘酒與棉花球替江領導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