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窗外夜色說道。
“閒悶時?長公主這話是怨我沒有陪伴在身旁嗎?”楚雲熙嘻嘻的笑著,在長公主對面坐了下來。
長公主聽此言偏頭看楚雲熙,四目相對,楚雲熙看著她,斂了笑容,輕輕的而又認真的說:“長公主,我活著回來了。”
長公主握著書,看著她,良久才認真問道:“楚郎昔日所言可還算數?”
楚雲熙聽了,收了深情的眼神,看著長公主沒答話,只沉默不語的一手扶額,一邊腦中快速的思索著。當初她說過活著回來就親口告訴長公主關於她的生死秘密,現在她卻什麼都不能說,果然話不能說的太早,她只想抽自已一嘴巴子。
長公主看楚雲熙沉默不語,將貼身帶著的青色錦囊拿了出來,遞到楚雲熙面前。
楚雲熙自然的伸手接過錦囊,拆開後拿出裡面的紙條,一伸手放到燈上點著了。神色沉重的看著紙條燒盡成灰,才說道:“若我死了,長公主就把我屍體也這樣燒成灰撒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也不用再說。”
長公主看著楚雲熙的動作,聞言眼一瞪,臉就冷了下來,也不說什麼,說了也沒用,燒都燒沒了,這人是存心耍賴,戲弄於她。可現在她對這人也無可奈何,只後悔把錦囊原封不動的還了這個無賴之徒,長公主看著楚雲熙仍一臉淡然的臉,氣的把手上的書都給捏的’咯吱‘作響。
“金牌和玉如意還給殿下。”楚雲熙看長公主是真氣到了,便把脖子上掛的玉如意和懷裡的金牌拿出來放在桌上,當是補償吧。雖然這樣食言而肥,不守信用是不對的,但也有事急從權之說。要是現在真告訴長公主,你的夫婿是女扮男裝的,楚雲熙是她弟弟,現在都成灰了,長公主聽了絕對比現在更氣,更別想會幫助她弄垮白家!
“送了就是你的,丟了砸了隨你,本宮不似你!”長公主真怒了,一丟書,起身就想往外走。
楚雲熙一看,忙站起身一把拉住了長公主寬長的衣袖,擰著眉卻不知說什麼好,還沒談合作讓白家垮臺,就讓長公主負氣走了,那怎麼行?!
“鬆手!”長公主冷冷的怒喝。
“我鬆開,你別走,別生氣行不行?”楚雲熙有些手足無措,焦急的說道。她本不是這樣喜歡動手動腳耍無賴愛纏人的,所以情急之下,直接連’你‘字都出來了。
“鬆手!”長公主冷漠重複一次,楚雲熙無奈放手。長公主沒再走,只冷著臉看她。
“殿下請聽我說,不管我做什麼,都不會做對不起殿下的事,這是我的承諾。”楚雲熙認真的說。
“本宮還能信你嗎?”長公主似笑非笑,嘲諷道。
“我會用行動證明,我要除去白家,長公主幫幫我吧。”楚雲熙摸了摸鼻子,人無信不立,這次不比上次那麼容易了。
“白家是四國公之一,世代將門,朝中武將多出其軍中麾下,又和華夫人是一家,樹大根深,本宮不找那晦氣。”長公主故意潑冷水。
“別啊,樹大根深也可能樹大招風,我是必須要除去白家,不是說一切皆有可能嗎?正所謂有條件要上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要不懼困難,面對堅難險阻,要去戰勝,而不是還沒做就放棄……”
“你說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以駙馬口才,也許白家真能被你說倒。”長公主被她給氣笑了。
“正所謂夫妻一體,外人看我想除白家也代表了這是長公主的想法。”楚雲熙看說不通,又用這無賴的招術。
長公主聽了看著楚雲熙淡淡笑問:“駙馬是這麼以為的?”
楚雲熙便啞口無言了。什麼夫妻一體?這個朝代的公主張揚彪悍,立家法養面首,甚至休夫也是有的,因為君臣有別,公主是君,駙馬是臣,她楚雲熙當了狀元不也是靠尚了長公主升的職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