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尋已經忍不住大吼一聲,額上的青筋都突了出來,猛地又取出了三枚箭矢,一共四枚箭矢搭在弓弦上,同時他渾身的肌肉已經緩緩膨脹了起來,狂吼道:“該隱,你TMD少在那裡侮辱我對阿容的感情,你……你根本不懂得什麼是感情,我對阿容的感情,是容不得半點玷汙的!”
該隱笑了笑,還沒有開口說話,一旁已經追上來的朱偉傑則冷冷地說道:“他說的沒有錯,該隱,以前的事情……我沒有資格插口,但是現在,你不應該侮辱感情,因為那是世界上最為純淨的事物!”
該隱撇了撇嘴,顯然面有不屑,不過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左手抬起,一團金色的火焰已經在掌心聚攏起來,微笑地說道:“阿尋,給你一個機會,想辦法逃離這裡,以你的速度和實力,估計短時間內我們還無法抓到你哦!”
林尋咬了咬牙,正想開口,該隱忽然笑容一斂,眼中多了幾分深沉,冷然道:“可惜了……現在我們帶來的臨時軍隊正在和你們的軍隊開戰,我們有的時間不多,一旦拖延時間過長,軍隊之戰你們的軍隊必勝,到時候可就危險了,所以嘛……我們天神隊惟一的機會,就是抓住你們其中一位或幾位隊員,來威脅你們中洲隊。”
林尋抿了抿嘴唇,冷笑道:“即便是敵不過你們,你以為我會讓你們有機會活捉我們嗎?當我們經歷了一場又一場的戰鬥,你以為我們會沒有戰死的覺悟嗎?你以為我們會讓自己的性命威脅到我們的隊友嗎?”
該隱聳了聳肩,笑道:“那麼你不妨試試哦!”話音方落,他單手一揮,周身的金焰頓時翻卷而起,眨眼之間已經化成數十柄金色長矛,閃電般地射向林尋和呂程歡。林尋大喝一聲,一手拖住呂程歡,一個後翻便向後躍出,同時腳尖一勾弓弦,唰唰兩聲,兩柄箭矢已經射向該隱。
該隱打了個響指,啪啪兩聲,兩團金焰聚攏而起,正好擋在那箭矢之前,嘩啦兩聲,兩枚箭矢還未射穿火焰,已經瞬間被那火焰的高溫給燒成了虛無。
朱偉傑始終站在原地,看著林尋和該隱交戰,沉吟了良久,便抬步走向正立在一旁的呂程歡。呂程歡瞧見他向自己逼近,頓時心頭一急,雙眼定定看向朱偉傑,頓時,一股無形的力量彷彿化成了一柄巨錘,迎面便轟向了朱偉傑。
朱偉傑頓時感覺到自己的心神一陣劇痛,彷彿有著什麼東西直接轟擊到自己的靈魂上一樣。頓時他心頭一驚,也不在遲疑和質疑呂程歡的實力,一腳蹬在地面上,整個人已經一躍而上,藍色的寒冰巨斧一翻已經斬向了呂程歡的左肩。
林尋側眼瞧見,頓時一急,幸虧呂程歡急忙對自己放了一個防護罩,這才避免了斷臂之禍。林尋心頭一鬆,側身躲開該隱的金焰長矛,一腳踏在紛飛落下的樹葉上,居然彷彿無視重力一樣,數步間已經搶到了呂程歡背後,一手扯住她的手臂,將她拉了起來,縱步衝向一旁的樹頂上。
該隱瞧見林尋帶著呂程歡欲要遁走,頓時冷笑了聲,單指一打,正想指揮著周身的金焰長矛射向半空中的林尋,忽然一旁的草叢輕輕一響,一道青色的氣勁呼嘯斬出,那道氣勁來的甚快,不過一眨眼間,已經自數十米外劈至他的護身金焰上。
不過一刀而已,該隱身上的金焰居然直接崩碎,若非他反應夠快,一側身避讓開去,只怕此刻他已經被那道刀勁給一刀兩段了。
“春秋正氣刀,青霄龍吼!”
聖寸潛伏在草叢深處,一直都強忍著沒有出手,一直到該隱的注意力轉移到了林尋的身上,才猛然運轉起體內的內力,瞬間便斬出了他學自關羽處的“春秋正氣刀”第一刀,青霄龍吼。
這一刀的威力果然強悍異常,只是一刀而已,便將該隱那護體金焰給一刀斬的粉碎。
雖然沒有重創該隱,但聖寸還是暗暗心喜,他雖然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