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
他點頭。“我們相聚的時間總是太少,沒有多餘的空閒去談那些枯燥的東西,加上我不覺得那些會影響到我們,所以不刻意去提;你不愛我在度假時還滿嘴公事,記得嗎?”
“我當然不愛!也不想想是誰工作過度,在我面前大病一場,害我差點……”考慮去學醫!她咬住唇,不肯再說下去。
他二十八歲那年,在工作上拼得過頭,兩人約在義大利相見時,他先是高燒不退,後來又診出胃出血,前前後後病了半個月,一直好好壞壞的,像是他全身的機能都出了問題。幸好醫生後來診斷的結果是他工作過度才會讓身體狀況失衡,只要時間安排得宜,不再沒命地上作,他身體就可以回覆健康強壯,畢竟他平日有運動的習慣,體質鍛練得很紮實。
“我知道,那一次我嚇到你了,從此你拒絕我在你面前談任何跟家業有關的話題,所以你不知道我事業的情況。”他微微一笑,看著她閃避的模樣,也就不提他知道她後來回到臺灣學了一年廚藝,也到香港學養生煲湯,這些都是為了他。
她一個嬌滴滴的、本來只會微波加熱冷凍食品的小姐,為了他變成如今擁有廚師執照的廚藝高手,還曾在法國美食展的比賽中拿到中華美食類的金牌。後來他們再見時,他的每一頓餐點都是她精心料理出來,不再吃外食。而她卻什麼也不肯說,只說突然對煮菜感興趣,決定抓他當白老鼠實驗……
羅藍彆扭的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繞,很快轉回正題:
“就算你在家族裡很有權有勢好了,難道就可以把那些壓力置之不理嗎?就算可以好了,你不曾為了我們這樣的相處模式感到厭倦嗎?”
“厭倦?”
“對,厭倦。你……當你很寂寞時,希不希望有人可以給你慰藉?一個更體貼的、更知你心的人。”
莫靖遠沒有馬上回答,他沉默的看她,看得她心怯起來。然後他才道:
“如果你是要問我這些年來,身邊有沒有其他女人的話,我的答案是沒有。”
“我、我、我不是……”她想辯解,可是卻講不出更多的話。是,她是在試探,她最想知道的是這個。他太精明,所以矇騙不了她;她太誠實,於是無法欺騙自己。
“再告訴你更多一些也無妨。”莫靖遠放開抓她的手,兩人之間有了些距離,像在對峙。“這一兩年,我逐漸把事業重心往臺灣移,回臺灣的時間多了,認識的女性當然也就多了。我有十二名女性特助,年長的、已婚的不論,年輕漂亮又有能力的佔了四個。從她們對我過分殷勤與忠誠上來猜,也許她們對我有一些私人的期望,我與一些女企業家、千金小姐吃過飯,有的很美,有的很聰慧,有的經營理念跟我特別契合,而她們以各種方式暗示著對我的心儀,希望我能有更明確的表態。除了這些以外,當然還會在一些逢場作戲的場合,遇到一些酒國名花、明星名模之類的女性,她們有的希望被我收為情婦,有的只想一夜倩,我有太多機會去風流,就算我不想,她們還是會主動前來。”莫靖遠口氣清冷的說著他生活上當常遇到的情況,然後以禮貌而危險的聲調道:“來,藍,你接著質疑,說你不相信我會潔身自愛,說你不相信男人懂得自律。”
“靖遠,你別再說了!”他生氣了,真正的生氣了。羅藍低叫,想摀住耳朵不要聽。
“你應該問的,這樣我才能接著告訴你,我曾經想過的。當我非常渴望有你在身邊時,只聽你的聲音、只看你的信件根本滿足不了我;而這時如果剛好有一朵溫柔似水的解語花出現在我身邊,而她的眉眼跟你還頗相似的話,我一個剋制不住,你猜會發生什麼事?”他一把拉她過來,親吻她的鼻尖,以折磨人的聲音道:“我會親吻她的唇,比較著親她是否跟親你的感覺一樣。我會愛撫她的身體,在她的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