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乾脆上手對著關獵戶的大腿根,直接往死裡擰。
東北,管這個地方,叫做黃瓜肉。
……
那要是掐上,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
而且,特別的疼!
剛才還硬氣的關獵戶,這疼得眼淚都下來了,接著語氣也軟下來了:“我錯了,我錯了,警察吶!警察!我招,我都招!你快把我抓走吧!我要坐牢!我求你了,我要坐牢!”
林紅霞嘆了口氣,接著抱著肩說道:“誰打你了?你叫喚個啥?”
餘下的民兵跟著喊道:“對啊,你叫喚啥?”
呂二順更是有腦子,立即接話茬:“你小子剛才不是挺能打的麼?拘捕,還敢打我們,這讓我們抓住了,你終於老實了?”
關獵戶都快鬱悶哭了。
這tm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啊!
呂小武緊接著跟著大喊:“可不是?只是讓你接受一下群眾的再教育,讓你長長記性。”
“對對對!”
民兵都跟著起鬨。
接著,林紅霞拍拍呂秀蘭的背:“姨,就到這兒吧!”
呂秀蘭也算是出氣了,這也就是龐北和小茜沒事兒,但凡要是有事兒,呂秀蘭今天就敢在這兒宰了關獵戶。
傲蕾一直沒吭聲,她不是嚇到了,或者是不敢上前。
這丫頭的手一直都抓著快慢機。
多虧龐北手疾眼快,不動聲色地摁住了她的小手。
不然這小妮子現在就把關獵戶給突突嘍!
關獵戶也是夠倒黴了,想要尋仇,被龐北弄得手腕脫臼。
接著,又被呂秀蘭撓得滿臉都是血痕,看著就特別慘。
耳朵也被咬破了。
這大腿內側,多半是紫了一大片。
捱了一頓毒打,這還沒完。
接著還要被捆在樹上凍著!
這可是東北!
南方說凍死了,那是個形容詞。
在東北凍死了,那是一種死亡狀態。
青龍溝臘月的晚上,那都是零下三四十度的酷寒!
他的大衣還被脫了,捆在身上凍著。
等趙長河過來,那都是後半夜快到凌晨的事情了。
趙長河來的時候,關獵戶也就是剩口氣,沒死而已。
趙長河拍拍關獵戶的臉,他臉都僵了。
還活著,那就好辦。
趙長河接著看向林紅霞問道:“小北傷到沒有?”
林紅霞搖頭:“沒傷到,算是有驚無險,要不是人多,把他制服,後果不堪設想。”
趙長河冷著臉,接著讓警察把他解開,然後帶上手銬故意給推到火爐旁暖和去。
其實這看起來好像是對他好,實際上這就是折磨人。
如果凍僵了,直接再放在火爐邊上烤,那渾身就像是用針扎一樣。
而且凍僵的部分甚至還有爆血管的可能。
這屬於缺德的做法。基本上,凍僵了一半要先放在屋裡,找個溫乎一些的地方,然後用雪搓身體,逐漸緩過來之後,再烤火。
這樣會緩過來。
直接烤火?那誰也說不出來啥。
看你凍僵了,給你烤火,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