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欲被黎灰這麼盯著有些犯怵，軟下聲音道：“黎灰，你別這樣，其實我覺得還有挽回的餘地，你還是快點把顏爵他們放了吧。”
她也好快點收工。
偏偏黎灰就像是看出來了她的想法一樣，就是不想讓她如願。
黎灰笑笑，薄唇輕啟，“你覺得我還有退路嗎？”
莫欲蹙眉，沒有說話。
當然沒有。
黎灰所做的一切都已經背叛了靈犀閣，背叛了靈犀誓言，其他幾位靈犀閣閣主是不會放過他的。
黎灰勾起莫欲的下巴，笑的慵懶隨意，“我走的是一條不歸路，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莫欲眼神躲閃，莫名的她覺得黎灰嘴角的笑意有些諷刺。
“放過顏爵他們可以，但首先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莫欲眼睛一亮，“什麼事情？”
黎灰眸色清明，“不準插手人類世界與仙境的事情。”
莫欲：“……”
這不是明擺著給她出難題嗎？
系統讓她化身成為奧特曼拯救世界，黎灰又讓她不要插手。
乾脆她直接變成貝利亞毀滅世界算了。
黎灰沒有看出莫欲的無語，問道：“考慮的怎麼樣？”
兩人還維持著一個尷尬的姿勢，莫欲戳了戳黎灰的肩膀，“你先鬆手。”
黎灰挑眉，“你跑了怎麼辦？”
莫欲“好脾氣”的翻了一個白眼，“顏爵他們還沒有找到我是不會離開黑洞的，整個黑洞都是你的，我能跑哪裡去？”
黎灰聞言眸底染上笑意，“黑洞是我的，你現在待在黑洞裡，是不是證明你也是我的？”
莫欲嘴角一抽，“你這個土味情話一點都不土，那顏爵他們也在這裡呢，咋，那一群人都是你後宮佳麗？”
黎灰語塞。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所以你的選擇是什麼？”
話又說回來了。
莫欲沉默兩秒，煞有其事的說道：“還有沒有第二個選擇。”
黎灰扯了扯嘴角，隨後面無表情的吐出兩個字，“沒有。”
黎灰髮現，每一次莫欲出現在他面前都能讓他無語出一個新高度。
“通融一下。”
“你以為你在菜市場買菜呢？”
黎灰忍無可忍，終於說出來這一句話。
氣氛變得詭異起來，偏偏莫欲還來了一句。
“你也去過菜市場？”
黎灰：“……夠了。”
黎灰深呼吸，看著莫欲的眼神陰鬱暗沉，“莫欲，我沒有在和你開玩笑，有時候能不能分清楚一下場合？”
莫欲點點頭，“那第二個選擇是什麼？”
黎灰無語三秒，最後愣是被莫欲氣笑了，“莫欲，你是不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行，你想要第二個選擇是吧？好啊，第二個選擇就是永遠待在我身邊，哪裡都不許去。”
黎灰說最後這一句話時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一雙眸子死死盯著莫欲，不錯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可惜莫欲從頭到尾一個表情都沒有，只剩下平靜。
“哦，那我還是選第一個選擇吧，你和曼多拉帶著那個偷我鑰匙的小偷去征戰人類世界吧。”